咚咚咚……
尼玛,亏了,亏大发了!
吴畏没有半点游移,回身而去。
看着秦风摇尾乞怜的模样,谢云儿不由轻哼一声:“二姐真是没说错,你这厮只认钱,不认人。”
“当年那些护你全面的熟行下,早已归隐山林多年,亦在黑尉司监督以外。锦衣卫之事,可乞助与这班熟行下。”
柳红颜一如既往地和顺似水:“吴畏,你可知我在秦风心中的分量?”
但很快,谢弼便补了一句:“那五湖酒楼,只是挂云儿个名,归正也是你们本身的资产。”
五湖酒楼也好,糖业也罢,秦风都不占任何股分,说白了就是打工的。
软硬兼施的组合拳,把秦风打得晕头转向,脑袋直含混。
未几时,许常便走进账务房。
见门外不再有动静,柳红颜便回身回到书案,如有所思,便将吴畏叫了出去。
出让酒楼这么大的事,柳红颜一句话就能决定,底子用不着过问秦风的定见。
对于吴畏的答复,柳红颜甚是对劲,便轻言道:“那你去把许常叫来,我有话与他说。”
财务、股分皆由柳红颜一把抓。
谢弼看在眼里,也是满脸欣喜,内心却对柳红颜感激至极。
自她熟谙秦风以来,何曾见过秦风如此顺服?
相反,蒸蒸日上。
柳红颜从一沓厚厚的账务票据中,抽出一张早已筹办多时的信笺,递给许常:“你乃天榜杀手出身,又任职于黑尉司,想必脚程工夫了得,帮我去平遥县给高太尉送一封信……”
柳红颜停下笔,将信笺封装好,起家走到门外,悄悄将信顺着门缝塞出去,隔着门轻语:“这些年,若非诸位暗中互助,猜想奴家与三妹之间通信来往,早已断绝,有劳了。”
“购马商队,已经前去高山国,锦衣卫也已经开端招募,母亲无忧,二姐不必担忧。”
天机营的账务本就烦琐,自打北溪县战事开打,账务更是与日俱增,乃至于柳红颜已经完整住进了账务房,整日与各种账单打交道。
一张写满,柳红颜托腮如有所思,又取来一张纸:“风儿扩大天机营武备,你我姐妹该当大力支撑。重装马队一事,还需高山国方面共同,前程未卜。此时该当经心以锦衣卫为重,只是黑尉司无孔不入,若想在黑尉司眼皮子底下组建锦衣卫,绝非易事。”
噗!
自打秦程氏被贬回祖地,沈青辞整日与琴棋书画诗酒花相伴,景千影则是神龙见首不见尾,全部秦家全凭柳红颜筹划。
这一点,秦风天然也心知肚明,不然也不会将天机营统统“进项财产”,全数交给柳红颜。
此言一出,吴畏不由眉头微皱,顿时听出来这话味不对,赶紧回应:“二蜜斯对于公子而言,不成替代,二蜜斯有何叮咛,尽管言明,便是刀山火海,部属也在所不辞。”
秦风对谢云儿最后一丝不敬,烟消云散,取而代之的是近乎奉承的傻笑:“云儿,那五湖酒楼,但是我浩繁命根子之一,你可要攥紧了,千万不能有任何闪失。”
柳红颜眼神无波,起家将信笺抽出来,一边返回书案,一边拆开信笺查阅。
吴畏双手抱拳,毕恭毕敬:“二蜜斯,有何叮咛?”
柳红颜一昂首,发明自门缝下方,伸出去一封信笺。
可那酒楼毕竟倾泻了秦风的无数心血,现在秦风的肝都在颤抖。
秦家不但没有因为秦程氏的分开,而一蹶不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