固然内心各式不甘心,但最后还是老诚恳实地跟着老秦上朝。
“可就算爵位再高,那也是爵位,而非实实在在的官身。
“承蒙贤人厚爱,我才混了个万户侯,坊间有人说,这万户侯乃是天下第一侯。
秦风整小我都处于懵逼状况。
梁帝天然也看在眼里,表情更加阴霾。
看着二皇子如此卖力,却难以引发任何拥戴,秦风内心竟有些怜悯他。
“二皇子,您就凭这些捕风捉影的所谓证据,就要定秦侯一个谋反的罪名,是不是太儿戏了一点?”
“秦侯此言甚是!”
毕竟昨晚,二皇子碰了一鼻子灰,明天必定是要把场子找归去的。
“说白了,爵位皆是名誉职位,并不掌实权。
此言一出,桃林党一众大臣,纷繁拥戴。
“臭小子,别睡了,上朝了!”
李乾跪在地上,身子挺得笔挺,双手保持着合拢作揖的姿式。
纵使是二皇子,也不由攥紧拳头,神采一阵红一阵白。
“清楚是暗通款曲,其心必异。此乃证据其二!
路过谢府的时候,秦风停下脚步,几次想要出来见谢云儿。
至于其别人,如果敢称呼“李乾”二字,死都不晓得如何死的。
这番重磅谈吐一出,在大殿之上没有嘣起半点水花。
不过转念一想,也就是豁然了。
毕竟老秦那虎掌普通的大手拍下来,秦风这薄弱的小身子板,可接受不了。
秦风却耸了耸肩,一脸不觉得然:“二殿下真看得起我!
然后煞有其事地大行封赏,除了秦风和之前已接受封的大将以外。
“这三条铁证,足以证明秦风意欲谋反!”
不出秦风所料。
二皇子没有半点讳饰,单刀直入。
“北境将士,违背圣命,拒不返京,便是证据其一。
兵部一派,理都不睬,桃林党则干脆假装没闻声。
“回禀贤人,秦风拥兵自重一事,绝非空穴来风,或者说是天下皆知。
“以北溪县为首,北境三大将军为辅,已经尽是秦风麾下鹰犬。
秦风现在听到“上朝”这两个字,就脑瓜子疼。
大殿上的三大党派,主战派,桃林党,太保党,皆是一言不发,冷静地谛视着二皇子。
说是早朝,实在是凌晨。
成果天还不亮,就被老秦同道,直接从床上拖了下来。
“此次进京受赏,只要秦风与宁虎返京,其他人,皆是留守北溪县。
梁帝身为贤人,又是二皇子的老子,天然能够对二皇子,直呼其名。
“谋反一事,乃是夷九族的大罪,岂容儿戏?!”
“想要谋反,先要把握实权,连王爵和公爵,都没有实权,更何况一个侯爵?”
上到贤人,下到文武大臣,乃至就连门外镇守的禁军,都晓得二皇子俄然上朝,所为何事。
不料外!一点都不料外。
二皇子慷慨激昂。
上朝?
“算了,好菜不怕晚,也不急于这一时。”
本日早朝,二皇子也插手了,的确是太阳打西边出来。
堂堂皇子,连个帮手都没有,混得是不是太惨了点?
至于太保党,之以是保持沉默,只因还没轮到他们出面。
“启禀贤人,之前召见北境三大将军回京受赏一事,已经有了覆信。
“而此人,必是秦风!”
“秦风立下赫赫军功不假,但也恰是以,恃才傲物,已经不把贤人放在眼里。
刚才还闷不吭声的官员,纷繁仗义执言。
梁帝悄悄呼了口气,只能不痛不痒地问了一句:“秦风,此事你有何辩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