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都百姓,皆是啧啧称奇,对于秦风这个名字,更加畏敬。

见到纪王,在场大员们,纷繁作揖施礼。

“就连当今贤人,都不敢明目张胆地对秦风动手。”

按说此时,秦家应当尽量低调才是。

“对了,公子地点那边?如何未曾见到别人?”

世人恍然大悟,感觉这很有门路的墨客,说到了点子上。

与此同时,户部尚书,吏部尚书,太常寺卿,乃至连为了避嫌,好久未曾露面的纪王,都接踵参加庆祝。

永安侯眼神一阵炙热,连连点头。

“二殿下……如何了?秦风乃北境门阀,麾下雄兵无数,更是仰仗天机营工坊,以及诸多谋生,富可敌国。”

“哈哈,不碍的,毕竟深夜提审,天亮才返来,想必是怠倦不堪,睡一会就睡一会吧。”

常言道,母凭子贵。

“侯爷,宁虎这孩子,向来坦直,又何必苛责?”

“秦大人,之前城门一别,我就晓得,我们很快就能再见面。”

就在这时,龙虎军统领赵离,带着赵玉龙,前来拜见。

“照此下去,前程不成限量!”

如果搁在其别人身上,方才出狱,为了避嫌,京都官员皆会敬而远之,直到风头畴昔,才会接踵登门道贺。

“玉龙,你去后院寻秦风便是,为父和你秦伯父,在此叙话旧。”

“秦大人之豁达,令鄙人敬佩。”

“再说了,老夫早已经将宁虎,看作第二个儿子,不必在乎甚么繁文缛节。”

“赵郎在这京都当中,本就是其中俊彦,经历了北境一战,已经初具大统领的熊虎之姿。”

若秦风没有铁腕,梁帝随便安插个罪名,就能撤除他。

宁虎能与秦家相处得如此敦睦,乃是那小兔崽子上辈子修来的福分。

“今后,我们秦宁两家,天然是修得永久同好。”

“哈哈哈,秦大人,好久不见,您这身材可还算结实?传闻秦风与亲家翁,洗清怀疑,无罪开释?”

秦天虎也不由大笑起来,连连推让。

秦天虎直接把永安侯的手按了下去,浅笑道:“侯爷不必如此见外。”

这番话,既嘉奖了秦风,也汲引了赵玉龙。

见到秦天虎,便直接上前,来了一个武夫才有的打号召体例,直接便是一个拥抱。

因为有秦风这个争气的儿子,秦天虎在京都的职位,可谓是首屈一指,不成摆荡。

说到这,赵离拍了赵玉龙肩膀一下。

“之前风儿闹出的那般动静,本是一场末日大难。”

闻听此言,永安侯眼睛一亮。

宁虎理都没理秦天虎,直奔后院而去。

“说得不错!公子和宁国公,身正不怕影子斜,岂能遭人栽赃谗谄?”

“公子委任犬子为黑骑统领,这份信赖,充足我赵家感激不尽。”

“风儿那臭小子,比来但是闹出了不小的动静,本王本日前来,便是为了补缀他!”

赵离眼睛炯炯有神,满脸忧色:“言之有理。”

秦天虎干脆也就不再纠结,正所谓兵来将挡,水来土掩。

“最关头的一点……”

“甚么?!前阵子不是还说,二殿下顿时就要担当储位,如何一扭脸,就沦为阶下囚了?”

一个仿佛很懂内幕的墨客,四下扫了一眼,肯定无人存眷这边,这才壮起胆量,将声音压得极低。

永安侯黑着脸走了出去,叱骂道:“这个东西,一点礼数都不懂!”

“老王爷,福寿安康。”

“你们也不想想,宁国公身后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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