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旦秦风正式进入朝堂,很多事,就会变得身不由己。
“这两个位子,贤人捂得这么严实,为了制止落在我们手里,乃至连朝会都不上了。就算是桃林党等文官个人,结合施压,恐怕也难以让贤人就范。”
“这第三层深意,天然是太尉太保的位子。”
对此,秦天虎非常欣喜,毕竟秦家历代都是铮臣,只要梁帝没有把刀,架在秦家人的脖子上,秦家人毫不会背负叛党佞臣的骂名。
秦风笑眯眯地打量着殿前军人:“如何着?这是筹算留我用饭啊?”
看着殿前军人神采阴晴不定的模样,秦风内心别提多爽了。
殿前军人紧紧攥着拳头,岂会听不出秦风的讽刺。
面对秦风的恭维,秦天虎不由轻哼一声,没好气道:“少来这套!”
“就算你再失势,你也只是个臣子!”
秦风的任务已经完成了,接下来,诸般噜苏和旁枝末节,天然由秦天虎和韩郁主持便可。
“狗奴犯上,信不信我现在就把你扔进天机营大牢里,好生给你舒舒筋骨!”
“这后宫重地,岂是我一个臣子能够私行进入的?”
“不过……”
“至于掌天下之柄这类事,我还不感兴趣。”
只是……
但是又不得不把这口恶气咽下去。
到当时,秦家所掌控的,就不是朝堂的半壁江山了,而是全部京畿权力中间。
在秦天虎看来,秦风的手腕,恐怕就连梁帝也不是敌手。
秦风天然晓得,这些寺人侍女,代表着各宫各院的眼线。
“传闻长公主,已经好久没有回家了,整日待在宫里,真不感觉有趣?这宫外,也没有那么多刺客嘛。”
此言一出,殿前军人神采刹时阴沉至极,内心痛骂秦风飞扬放肆,以下犯上。
“可你却对朝堂敬而远之。”
只本事着性子,沉声道:“安乐伯,后宫朱紫有请。”
“你但是我爹啊!”
秦风脑袋摇得像拨浪鼓一样:“如何能够?”
秦风用心当着世人的面,冷冷道:“我一个戋戋五品的安乐伯,经验三品带刀殿前军人,说不畴昔吧?”
“你小子,最是长于挖坑,我也就是你爹,如若不然,恐怕连我也要被你算计。”
秦风笑着点头:“爹,我可没有那么大的野心。”
面对秦风的一再挑衅,殿前军人咬着牙,一字一顿:“长公主有请!”
“以是,想要让贤人放手,就必须给贤人一个没法回绝的来由。”
殿前军民气里很清楚,现在谁也动不了秦风。
特别是最后一句话,清楚是在讽刺长公主怯懦怕事,只晓得躲在宫里耍阴招,不敢出宫面对秦风。
自古以来皆有下克上的传统。
纵观全部大梁,任谁面对殿前军人,也要谦逊三分,唯独这个秦风,自始至终都不把殿前军人放在眼里。
“风儿啊风儿,以你的手腕,如果在朝堂,必然会成为权倾朝野的权臣。”
这些后宫朱紫,也该敲打一下了。
闻言,秦风长哦了一声:“长公主,公然很贵。”
“不如如许,你去回禀长公主,如果想见我,就去宫外吧。”
“两千万两?哼哼,少了点吧,我感觉如何着也得对半分!”
这天底下,也就他秦风干得出来。
“此次国战,兵源军需城池方面的丧失,也全都集合在北境,是以这六千万两银子里,有一部分,必必要拨给北境。”
说白了……
秦风冷哼一声:“那就跪着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