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风当然明白,铁飞鹰也是逼不得已,毕竟他也得听令行事。
说着话,徐墨扫视在场衙差,厉声怒喝:“抓我兄弟?你们本身衡量衡量!”
不过主动受擒,并不是因为铁飞鹰,而是两边对峙起来,如果事情闹大,不好结束。
但是,铁飞鹰却咬牙做了个“请”的手势,表示请徐墨脱手。
京兆尹固然没有点明是秦风,但字里行间的意义已经很明白了。
与此同时,宫内。
赵长富本来也不抱但愿,成果看到秦风竟然主动受降,不由欣喜万分:“太好了,只要这厮进了大牢,想如何捏他就如何捏他。刑讯逼供天然是少不了,就算他爹把他捞出去,也得先让他脱一层皮。高公子,请,我们去凑凑热烈。”
别的,秦风笃定贤人不会袖手旁观。
但徐墨明显没有抓捕秦风的意义,再加上高嵩的一番谈吐,铁飞鹰也就明白了,一声令下,直接叮咛三班衙差脱手拿人。
“秦风聚众惹事,教唆百姓企图兵变,京兆尹铁面忘我派人缉拿肇事之人,实在是令鄙人佩服。铁飞鹰,你还不速速将秦风拿下!”
“不相干之人尽数退散,不然以扰乱官府办案论处!三班衙差听令,将秦风拿下,胆敢反对者,以翅膀论处,一并羁押。”
“秦风谋反?呵呵,天底下统统人都能够谋反,唯独这个秦风不会。这臭小子,还希冀着朕帮他赢利,大富大贵呢。”
疏风也是守在秦风身边,本来正在裁撤龙虎帮的家仆,纷繁跑返来,拿着棍棒将秦风里三层外三层地围在中间,摆出一副鱼死网破的架式。
但京兆尹已经下了死号令,必须把人抓归去,不管对方是谁。
一看对方竟然敢亮兵器,城巡司卫士天然也不含混,拔刀的拔刀,提朔的提朔。
别说衙差,就连铁飞鹰内心也是慌乱非常。
一边是兵部尚书家的贵公子,一边又是京兆尹的死号令,无疑进退两难。
不等徐墨说完,秦风已经笑着打断:“多谢徐兄提示,不过我心中稀有,以是不必太担忧。”
此言一出,秦小福和疏风异口同声的劝止:“少爷,您别胡涂!”
见此景象,秦小福第一时候护在秦风身边,冲着铁飞鹰大喊:“你敢抓我家公子,铁飞鹰,你这个捕头不想干了是吗!”
有了这话,三班衙差也就有了底气,纷繁把刀抽了出来。
秦小福神采煞白,苦苦要求:“一旦进了大牢,就算是京中后辈,也得脱一层皮。”
就在两边对峙之际,秦风的声音却轻飘飘的传遍现场:“不就是去京兆尹吗?去就是了,何必动刀动枪?”
此时的铁飞鹰,完整没想到秦风竟然会主动投降,既惊奇又感激。
颠末徐墨身边的时候,徐墨伸手拦了一下,眼神凝重:“秦兄,戋戋一个小捕头,天然没胆量与城巡司对抗,想必是背后的京兆尹下了死号令,据我所知,京兆尹与高太尉……”
说是羁押,倒是毕恭毕敬,直接做了个请的手势:“多谢秦公子深明大义,此次京兆尹有令,部属只能秉公法律,还请秦公子雅量,今后莫要难堪鄙人一个小捕头。”
“请徐校尉秉公法律,抓捕肇事之人。”铁飞鹰豁出去了,态度非常倔强。
但两害相权取其轻,铁飞鹰只能把心一横,尽管秉公法律。
见身边的家仆都如此护主,秦风内心不由一阵欣喜。
高嵩顿时重燃但愿,赶紧大喝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