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两银子……这明摆着是打白衣客等人的脸,还不如不赔!

“哦。”秦风没有半点游移,脱口而出,“我得了一种怪病,膝盖弯不下去。”

秦风托着下巴,摆出一副很难堪的模样:“我一个小人物,哪敢违逆二皇子的意义?只是贤人召见,实在是不敢担搁。有了!”

此言一出,那操琴女子被直接逗得嗤笑连连,心想这家伙脸皮也太厚了,大话信手拈来。

秦风内心暗骂一声装尼玛,不就是二皇子吗?你跟老子装甚么犊子?你爹见了我,也得客客气气!

白衣客数次想要一走了之,可二皇子下的死号令,又不敢违背。

“既然自称草民,见到殿下,为何不跪?”

“这厮,也太能装比了!”

一旁的白衣客,神采也是阴晴不定,除了气愤以外,更是感觉奇特。

“惶恐?”二皇子脸上还是带笑,话锋确切一转,“秦风,你从未将本宫放在眼里,何谈惶恐?”

二皇子嘴角也不由微微上扬,顿觉风趣,用余光瞥了秦风一下:“既然不喜好下跪,也不必勉强。本宫早就想见见你,与传闻中一样,确切是个脾气古怪之人,但自古有大才者,皆是如此。”

秦风一脸当真:“是不是嫌钱少?要不然……我再加几文钱?毕竟我们秦家向来廉洁,两袖清风,实在是拿不出太多的钱,这也算我为死者尽的一份情意。终究安设家眷,是必然要的,不然我的知己过不去啊。”

白衣客悄悄咬牙,好你个秦风,连二皇子都叫不动你?这笔账临时记下,你可谨慎着点,若今后失了势,可别怪兄弟们心狠手辣。

白衣客耐着性子,做了个“请”的手势:“秦少爷,二皇子有请,赏个脸?”

这少年也就十六七岁的模样,身穿青色锦衣,头扎纶巾,正坐在廊椅上看书,长相固然谈不上帅,但却给人一种内敛的畏敬感。

只要把秦风见二皇子的事,闹得满城皆知,纵使职位高如皇子,也拿秦风没辙。

周遭百姓面面相觑,就算晓得秦风对百姓非常随和,却也忍不住在内心犯嘀咕。

秦风一脸受宠若惊:“先生言重了,我戋戋一介布衣,怎担得起‘赏光’二字?二皇子想见我,派个仆人来知会一声便是,鄙人必定是屁颠屁颠觐见。不过本日贤人召见,实在是不敢担搁,如果迟误了国度大事,贤人究查起来,岂不是给二皇子徒惹费事?”

想清楚这些,景千影便头也不回地分开了。

此时,湖边三三两两闲逛着很多路人,秦风一眼看出,这些路人都是由保护假装。

白衣客直接冲山羊胡子使了个眼色。

跟着间隔变近,秦风才发明抚玩亭里另有一个少年。

反倒是那操琴女子,停下行动,冲秦风比了个“嘘”的手势,表示秦风别打搅二皇子的雅兴。

内心这么想,嘴上却打死不敢这么说,持续保持着作揖的姿式:“草民秦风,拜见二殿下……”

沿着廊桥,朝着湖中间的抚玩亭而去,走到一半,便听到阵阵美好弦声,打眼一瞧,发明抚玩亭里坐着一个白纱遮面的妙龄女子,正轻抚古琴。

山羊胡子后背排泄阵阵盗汗,这些人可都是禁军,如果身份被查出来,光是私行变更禁军一事,就够他们喝一壶的。

景千影天然明白秦风的深意,本身固然技艺高强,但双拳难敌四脚,自保轻易,想要庇护秦风却很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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