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年人话虽如此,但郑校长哪敢怠慢,并且吴省长还在一旁陪着笑,郑校长天然就认定这中年人就是那位大人物了,当下热忱的接待世人入坐。
吴省长本来也只是客气,闻言神采微变,他腰伤这事就连司机都不晓得,其别人就更不清楚了,这苏七是如何晓得的?莫非他医术真有这么短长?
吴省长干咳两声,道:“刚才听苏大夫所言,句句如醍醐灌顶,如果苏大夫得空,还请苏大夫为我诊治一二,如何啊?”
吴省长这才咳嗽了声,笑道:“郑校长不消这么谦善了,这桌子菜已经很丰厚了,现在不正倡导节约节俭嘛。”
老先生点了点头,倒也没再多说甚么,那吴省长也是个见缝插针的人,这老先生是王先生带来的,固然不清楚身份,但王先生要将他带在身边,吴省长也只得好生安排,刚才见他与苏七一番对话,吴省长已经是急不成耐了。
吴省长神采庞大的看向苏七,摸索道:“苏大夫如何晓得,我腰部受过伤的?”
中年人与吴省长等人落座以后,郑校长又叫食堂的员工加了几个菜上来,庞大的餐桌上,已经堆积满了食品。
吴省长也没想到,苏七竟然没有承诺,固然苏七并未明说回绝,但这话的意义也很较着了,吴省长天然晓得此中的包含的意义,不过,眼下吴省长碰到苏七,就像是碰到一根拯救稻草,也不敢等闲开罪苏七,只得先吞下这口闷气。
郑校长客气了几句,视野落在了那中年人身上,却又不好直问,吴省长天然晓得郑校长的意义,先容道:“这位是吴先生,是一名医学专家,此次来也是想来听听苏教员讲课的,还不晓得,哪一名是苏教员啊?”
吴省长到底是在宦海上久经风波的人,立马和缓了一下,笑道:“苏大夫果然是年青有为啊,年纪悄悄竟就有此医术,我们这些老东西真是老了,此后这个天下,迟早都是你们的嘛。”
这老者白发白须,穿戴一件浅紫色的唐装,手里拿着一把折扇,见苏七看向他,不由得笑了笑,道:“老朽一介朽烛残年,这位小哥别不是看错了吧?”
苏七的目光在那名姓王的中年人身上扫了一下,最后把目光落在了吴省长他们一行最开端的一个老者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