镜学真蓦地从地上爬起来,冲着李云兴冒死叩首:“太子饶命啊,太子殿下饶命啊。”
想到曾经感受过柳如絮的触感,又嫩又软。
“啊!”
但传唤的人回禀称太子忙于政务,择日再来存候。
镜学真已经豁出去了,将统统罪恶推给三司农卿。
李云兴却在她耳边阴恻恻的笑了。
昨日柳仲卿让她召见太子以密查真假,即便她怕李云兴怕的紧,还是照做了。
“昨晚戌时,皇后娘娘召太子存候。”
她没想到,这李云兴的择日竟如此之快!
李云兴也不装了,上前一把搂住柳如絮,在软塌上翻滚了一圈。
泡在木桶里,李云兴才感觉周身的疲惫减缓了很多。
他不该来招惹这个煞神的,明晓得对方心狠手辣,他恰好还来自寻死路。
“需求跟你一条喽啰交代吗?”
“太子!你若杀了我,柳宰辅不会放过你的!”
“太、太子殿下,你要清楚你在做甚么……”
李云兴直视镜学真,“噗嗤——”利刃入肉,鲜血喷涌而出,溅射在李云兴的身上。
“微臣固然怯懦怕事,但也做了几年的清流知府,这些事都是那三司农卿所为,微臣也是被蒙蔽的。”
只是这进喜提到皇后娘娘,倒是让他有些惊奇。
“太子陛下驾到!”
“你这是暴政,是滥杀无辜、一意孤行!被皇上晓得了是要以命偿命的!”
镜学真双腿抖如筛糠,他没甚么才气,一盘费钱买官、靠溜须拍马才坐上了大司农的位置。
户郎将与尚书令双腿一软,跪伏在地,愣是连头也不敢抬。
“你们退下吧。”
“还请太子绕过微臣,再给微臣一次机遇吧!”
“此乃极刑。本宫依武朝律法、依民气所向,将其处斩示众。以此警告百官,天赋下之忧而忧,后天下之乐而乐。如有言行不当者,亦同罪论处!”
这柳如絮每次见到他都怕得很,没想到他刚离宫又要主动召见。
李云兴眯起眼睛盯着镜学真,镜学真吓得浑身颤抖,不断叩首告饶,嘴里还喊着:“太子殿下!太子殿下……”
李云兴收起长剑,轻描淡写道,“传本宫旨意,奉告武朝文武百官,经查大司农镜学真渎职枉法,罔顾天下百姓性命于不顾,导致荆州几十万哀鸿受难。不但没有静思己过,为百姓解忧,反而趁霸术划颠覆朝纲。”
柳如絮挣扎着想从李云兴的怀里站起来。
现在,他垮台了,太子绝对不成能放过本身的。
但李云兴哪儿能让她如愿,一手绕过她的后背,直接从腋下攀上软峰。另一只手则将柳如絮不循分的大腿往里带。
听到李云兴的声音,她就晓得,这类直觉源于那边。
只听“哗”的一声,李云兴抽出佩剑。
寺人进喜赶紧服侍李云兴换衣沐浴,洗去一身脏污。
本日总感觉心神不宁,眼皮直跳。
堂前一时鸦雀无声,众臣大气都不敢喘,唯独李云兴站在那,如同一尊神像。
刹时端坐在软塌上的柳如絮,变成了侧坐在李云兴的大腿上。
“别急,会轮到你的。”李云兴冷酷的说道。
只是在柳如絮听来,就总感觉是在不怀美意。
“十八日巳时,尚书令与大司农求见。”
这……柳宰辅不是说早已封闭动静,不成能让太子和皇上晓得吗?
特别是户郎将和尚书令,惊诧之余尽是惊骇。
尚书令想要出言禁止,却被李云兴悄悄一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