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了‘鼓’是甚么意义?就是那种能够敲打的乐器吗?比如说中国的锣鼓,另有西方的架子鼓?”安妮的中文固然流利,但明显也不明白“做了古”是甚么意义。杨浩只得给她说明白了一点道:“做了古的意义就是他已经捐躯了,你懂不懂捐躯?”
因为杨浩浑身高低都被血涂满了,那白人女子仿佛一下并没有认出杨浩来。不过当她听到杨浩的声音时也是大吃了一惊,用中文嚷道:“你是杨吗?天哪,这真是令人不成置信!”
“你说得对。不过这些家伙也太自不量力,好好地呆在家里不可吗?干吗要去窜死?现在叫我们上哪去找他们?”
杨浩道:“我就是担忧啊!我的这几个喽啰都是死脑筋,他们不撞南墙是不会转头的。”
“安妮蜜斯,那边好象有环境!”马克俄然指着东边惊呼一声道。
马克便跳上了四周的一辆悍马吉普车,动了引擎。安妮也跳了上去,对杨浩道:“杨,你也上车吧。”
“杨,我的中文很好,你就直接用中文和我交换好吗?不要说‘肉’,这类音是不精确的。”
“不是我要开沙士比亚的打趣,是你的叔叔如许叫的,我是看了他的日记才晓得这个称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