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正因为如此,元武帝才不得不想,太子才干才气不如瑞王,更是连比他小将近一轮的十二皇子都比不上。
太子和太子妃的干系又冷了几分。
“孤疯了?孤如何会疯?哦孤晓得了,你是巴不得孤疯了,好上报父皇,然后废了孤这个太子,立你儿子做皇太孙,是吧?哈哈,孤奉告你,你别妄图!这皇位,是孤的,是孤的!等孤当上天子,孤想立谁为太子就立谁为太子,谁也别想摆布孤的决定!”
比起九皇子来,这位十二皇子显得更加孱羸一些。
“孤胡说甚么?你内心如何想的,当孤不清楚吗?!”太子骂道:“孤的女人不但你一个,孤的儿子也多的是,等孤登上皇位,哪怕立了你儿子做太子,他那么多兄弟,难说没有想取而代之的,你当然怕你儿子太子之位没了,可如果孤被废了,你儿子成了皇太孙,你可不就高枕无忧了吗?当皇太后多好啊,你敢说你不是如许想的,你就盼着孤被废了,你儿子被立为皇太孙的哪一天吧!”
太子出了太子府,带了人直奔着中官胡同而去。
太子强颜欢笑,脸上的神采一天比一天阴沉。
按理说,如许身材不好的人,去平个暴动,如何着也得有点儿盘曲吧。
这日便俄然心血来潮,说想要去中官胡同瞧瞧。
年后,朝政规复,元武帝拖着病体来开了朝,便又将朝事交给四位大臣筹议而定。
太子的疑芥蒂又犯了,但太子妃对此一无所知。
这些年他这个太子,到底都在干些甚么?
比起当皇厥后,当太后能够更加高枕无忧吧?毕竟当皇后,还要面对天子一后宫的嫔妃,说不定哪天就要被哪个妃子从皇后宝座上拉下来。
太子妃语带提示和警告,可没想到太子轰然乍起:“你是不是就等着父皇废了我,然后立你儿子做皇太孙,你就且等着当皇太后呢!”
元武帝的解缆点本是想留给太子一点儿面子,但就如同刘桐所说的那样,如许的行动,却未免有舍弃太子、搀扶太子之子的怀疑。
十二皇子是除了元武帝在册立太子时所封的五王外,独一一个皇子里封王的,由不得朝臣们不侧目。
太子妃皱眉:“并非是有违律令,只不过,软禁所那到处所,也不是殿下这等高贵身份的人能去的。”
而当太后,天子皇后见着太后,都要谦逊三分,更别说那些妃子了。
太子妃苦笑一声,很久才悄悄点头,低声道:“游朱,快让人给南平王传信,就说太子要去软禁所,让南平王禁止一下。”(未完待续。)
儿子还小,太子也不好说甚么。但面对太子妃时,太子内心就很不利落。特别是看着太子妃体贴儿子的时候,太子更是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的。
太子妃是不是也想着他登不上皇位,等父皇死了,儿子即位,她直接当太后呢?
每日的糊口老是反复单调的,连门儿都不如何能出,但幸亏没甚么可担忧的,以是每天烦恼倒不如每天欢愉。
太子整日郁郁寡欢,总感觉内心有股怨气发不出去。
元武帝也恰是赏识他这类“大将之风”,以为他是可塑之才,又想着十二皇子是跟从太子做事,是太子一派的人,以是想给太子培养个助力,便欢畅地将他封了王。
太子妃呆愣了好半晌,方才喃喃道:“殿下,你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