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嗯。”刘桐点头:“五哥去兖州,是粉饰了身份去的,走得急是因为想要微服先去那边先摸清楚环境,免得兖州那头的人晓得了他的路程,做模样乱来他。以是兖州的一些根基环境,还得我帮他查问查问,到时候写了信,让炎青带去兖州给五哥。”
&nb常润之心下另有些惶惑,刘桐见她神情不安,轻声问道:“如何了?做恶梦了?”
&nb“那不可,既要我管你一日三顿,缺一顿岂不是我渎职?”常润之眨眨眼睛。
&nb“九殿下。”
&nb还没进外厅,刘桐便喊道:“炎青!五哥有甚么事要你禀报我?”
&nb一旁正要趿鞋的刘桐转头歉意道:“吵醒你了?”
&nb她只是……
&nb常润之轻手重脚地起家,给他盖好被子便出了阁房。
&nb他也等不及梳冠,接过常润之递来的巾帕随便抹了把脸,便跨门出去,一边走一边问常润之:“人在哪儿?”
&nb“嗯,我瞧你正睡得熟,本还想让你多睡会儿。”常润之一边走着一边道:“这下也好,吃过了再睡,也免得被饿醒。”
&nb刘桐难以入眠,干脆也环绕着常润之的肩,无认识地摩挲着她光滑圆润的肩头。
&nb炎青差事办完,便也分开了九皇子府。
&nb他又要躺下去,常润之忙拉着他,道:“瑞王身边的炎青一早就过来了,说瑞王叮咛了他要禀报你一些事儿。我瞧着他一早便来,事情该当比较急……”
&nb从兖州到都城的间隔算,除非传信的人是一步步走过来的,不然这动静不管如何不会那么晚才传来。
&nb兖州在秋收时产生暴动,暴动固然没有扩大,可兖州同知被刺伤这么首要的事,直到现在才传到都城。
&nb刘桐转过身道:“不做甚么,起夜罢了。”
&nb而既然他们想要隔绝动静,那申明这件事情的背后,恐怕另有些见不得光的事。
&nb炎青应了一声,又忍不住问刘桐道:“九殿下,王爷此行……”
&nb兖州那三大族的人,怀疑最大。
&nb刘桐点了点头,看了看日头道:“时候还早着吧?天儿都没大亮。”
&nb她顿时惊醒了过来,半坐起来。
&nb“如何了?”刘桐瞪大眼睛望着常润之:“五哥出事了?”
&nb很快,刘桐就回了阁房,钻进被窝。
&nb“外厅。”常润之应了一句,小跑着才气追上刘桐的步子。
&nb刘桐从速接过信撕了漆口,取出内里的信笺展开,一目十行地看了一遍。
&nb刘桐洗漱好,敏捷用过了早膳,交代了常润之两句便回了阁房。
&nb常润之话还没说完,刘桐便敏捷地从床榻上爬了起来,趿鞋、穿衣,一气呵成。
&nb两人说谈笑笑地回了房,厨房上的人已经筹办好了早膳。
&nb当晚刘桐睡觉都不平稳,展转反侧的。
&nb刘桐长呼了口气,道:“没出事儿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