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个腹诽的话毫无预警的被他说出来,吓的她一颤抖。
崔九怀吸气:“这般用力,夹老鼠呢你?”
将人送至客院门口,候他的身影消逝在左火线的夹道中,钟文谨这才回身,带着白芷往正房走,边走边揣摩方才与他的对话,不想越揣摩越感觉不对劲儿。
他自个亲口说的,若她是孤魂野鬼他也是能接管的,没有了把柄,自个脑袋里又有丰富的法医知识,今后只要他求自个的,再没自个对着他做小伏低的,想让她没脸没皮的撒娇卖萌?想都别想。
钟文谨被亲了个气喘吁吁,倒还没忘了闲事儿,候嘴巴一得空,便问道:“你还真信我那些本领是梦里学来的?”
崔九怀问她一个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大师闺秀是如何晓得通过牙齿与耻骨结合面推算死者春秋的,她笑说是梦里晓得的,本就没想过他会信,单等他诘问,便将提早编好的故事抛出来,说自个自打嫁进崔家,就三五不时的做些个怪梦,梦里她竟是个成日与尸身打交道的仵作,一次次看‘自个’验尸,不觉中就学了这些奇奇特怪的本领。她原还觉得自个梦魇着了,或是被甚么不洁净的脏东西缠上了,昨儿见了空大师时,与他说了,谁知他却说这既非梦魇也非妖物,而是奇遇,是自个宿世积善行德方才得来的福报。
刀悬在头上的滋味可不好受,伸头一刀,缩头也是一刀,她不乐意受这个煎熬,正想主动开口问他,他却一个翻身压到她身上,俯下头,薄唇微张,将她的樱-唇含进了嘴里,舌尖在她唇-瓣上来回的扫荡了几圈,然后倔强的超出齿门,钻进她的嘴巴里,勾了她的香-舌出来,含进自个嘴里,吮-吸起来。
“是又如何?只要我看住了你,只让你祸害我一个,不到外头去为非作歹,又有甚么打紧?”崔九怀冷哼了一声,凤眼微眯的看着她,勾了勾泛着水光的薄唇,柔声道:“如中午在慈安寺客院里那般,再撒几声娇给我听听。”
又不是纯真好骗的小孩子,再不成能被句对付的打趣话压服的,他之以是没诘问,怕是当时求知欲占了上风,急着想要晓得通过牙齿与耻骨结合面推算春秋的体例,一时候没顾上理睬这个。
这般想着,钟文谨便有些战战兢兢的,谁知他下衙回府后,还是换衣、用膳、沐浴,直到到了安设的时候,躺到床-上了,都半句没提这个,害她白担忧了一场,也让她有些摸不着脑筋。
说完她就悔怨了,恨不得抽自个两耳刮子,为甚要在床-上逞口舌之能?真是不作死不会死!
等转头得闲了,醒过神来了,必是要跟她算总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