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程时,陈金家的要比来时沉默很多,钟文谨几次挑起话头,她都不接话,眼看就要到枫溪居的后门了,钟文谨暗叹一口气,看来崔九怀交给自个这任务怕是要失利了。

陈金家的“嗤”了一声:“她是吊颈他杀心甘甘心做忠仆的,又有甚么冤可申?”

说话间已来到了净房,说是净房,却不成能是下人们用的那种茅房,而是一间耳房,里头放了只桶底铺了一层香灰的恭桶,钟文谨原没有便意的,不过是个借口罢了,只入内小站了半晌便出来了。

陈金家的笑着打趣道:“甚么大不了的事儿,打发个小丫头子去说便是了,何必你自个拼跑一趟?当然,如果你是想借机出来透透气的话,那就另当别论了。”

既然她开门见山了,钟文谨也就懒得拐弯抹角的绕圈子了,因而笑道:“这事儿,陈嫂子怕也在内心翻来覆去的揣摩过好多次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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