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这四人与火凤互耗,非得洞玄境强者没法分开。但两边均是精疲力尽,已达强弩之末,因此江奇扔出的这一人,才气将火凤稍阻数息,让四人抓到机遇,飞速撤离。

半晌间,江奇、伍鹏飞将吕尚武、吕九馨二人押送到七王子所乘的战车火线。

三人的话声,穿通风波,落在世人耳里,均是悄悄心惊,看来“凤焰阵”威名在外,公然名不虚传。

这短短数息之间,喊话声已传遍场中,铁拳会中一名虬髯大汉大声喊道:“昏君,你已经一败涂地,再不投降,还要如何?帮主,我们这就大开杀戒吧。”

吕九馨明白此中究里,叹道:“七哥,二哥的做法,固然有失安妥。但你也不能勾搭内奸,犯上反叛啊。二哥不过是末节有亏,而你策动兵变,倒是大过。七哥,罢手吧,乖乖向父王叩首告饶,也许还能饶你一条性命。”

伍鹏飞倾慕黄白之物,更喜权势,闻言大喜,仓猝伸谢。

江奇从旁旁观,目睹四人接连服下秘藏灵药,却仍然愁眉苦脸,气喘连连,心知仅凭三名洞玄境的强者,委实难以撼动此阵,抑且互耗多时,只怕有性命之忧。

话音刚落,便有鸣剑宗的弟子上前,将吕尚武和吕九馨二人押往阵中。

就在金盔侍卫被火凤烧为灰烬的一刹时,四人反应奇速,当即倒跃十余丈,远远避开。

他们身受禁制,又有天赋境地的强者在摆布关照,没法可逃,心知必死无疑。

七王子哈哈笑道:“二哥,九妹,别来无恙。哟,怎地这幅模样,是要沿街叫化吗?哈哈哈……”

僵侍很久,火凤始终兵来将挡、水来土掩。非论四人如何切换功法,如何窜改方位,直累得汗流浃背,那火凤还是好像初生普通,一分一毫也未曾减弱。

只见那名金盔侍卫直挺挺撞向两股元力的交汇处,顿时被扯进元力的旋涡中,在被龙卷风暴、剑影、铁拳绞成肉沫的同时,遭到火焰袭身,连哼也未哼一声,便被烧成灰烬。

殷墨然批示鸣剑宗弟子布阵,只见广场中虽黑压压的挤满了人,足有万余人之多,但大家神情庄严,不苟谈笑,盯视着场中。

殷墨然尚未答话,便听药王府中有人叫道:“投降?胡说八道,三百年前,吕离天老儿害得我们好惨,现在他的先人不济,刚好来算这比账。依我看来,大凉王的宫中人马,一个也不能放过,全数杀掉。”

本来,那探子是伍鹏飞派出,他目睹三大掌门攻阵得胜,士气降落,便专门令人前去回报,沿途大声叫唤,好教世人不思异变。

吕尚武嘲笑道:“七弟,你误入歧途,现在改过,还来得及。”

七王子受制于人,闻言右手一摆,道:“江公子,有劳你了。”接着又道:“伍都尉,你做得很好,从本日起,晋升御林军副都统之职,万正海的兵马,全数归你统领。”

吕九馨暗叹一声,她死在瞬息,脑海里却不由自主的回想起那名凤目柳眉的少年,顿时珠泪盈眶。

他旋即奏明七王子,顺手抓起一名金盔侍卫,将他扔向场中拼斗最狠恶处。

便在此时,忽听一名探子飞奔而至,大声叫道:“报……,西函关守关将领伍鹏飞,擒得二王子、九公主,回归都城。”

“轰……”

当年炎皇吕离天大败群豪,威风八面,但三大宗门却根深蒂固,难以肃除,因而便在王宫中布下“凤焰阵”,以便先人以此为凭,抵抗修炼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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