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凉霸道:“武儿,去跟他比!让为父瞧瞧,三大宗门的年青弟子,究竟有何与众分歧。”
李击铁和余青花只是嘲笑,他二人深知殷墨然本性,这老狐狸必定另有他图,不然决计不会对失利者笑容相迎,一旦他狡计得逞,吕家定然会被斩草除根,以绝后患。
万正山一声笑罢,泪水如雨而下,世人见他花甲之龄,哭得这般悲伤,均觉惊诧。
万正山顿了一顿,涩声道:“你杀了太子,又想杀她,她自知难逃一死,写信向我求救。可爱我堂堂七尺男儿,不但最爱的女人被别人抢走,到头来,连她的性命都没法保全!”
殷墨然诸人神采一变,修炼之人最怕道心有失,一旦成真,修为只怕终其平生,再也难进寸步。
殷墨然战略得逞,忍不住哈哈大笑,说道:“如此甚好,成王败寇,皇陵山藏宝,能者得之。我们两边根据誓约,各出一人,春秋之差不得超越五岁,你看如何?”
吕尚武“扑通”一声跪在地上,泣声道:“父王包涵,武儿在皇陵中,丹田受损,半个月内,用不得半点元力。”
“呸!狗屁大凉第一修炼家属,连个天赋境地的强者都没有,还敢自称第一?别让人笑掉了大牙了。”
七王子听他说罢,随之叫道:“是啊,父……你若不苦苦相逼,我又如何会和三大宗门合作!”
目睹三大宗门咄咄逼人,竟想将吕家数百年来的族藏搜刮一空。大凉王毕竟是一国之主,怎咽得下这口恶气,一时肝火勃发,喝道:“比就比,休要欺人太过?本王倒要看看,三大宗门的末学掉队,可否及得上我吕家的血脉!?”
话音刚落,却见吕九馨长身而起,扶起吕尚武,大声道:“二哥重伤未愈,这一阵,本公主接了,教你们小觑不得吕家先人。”
说到这里,他悲怒交集,反而哈哈大笑。但笑声森寒,透出一股冷意,传到洞玄境地强者的耳里,心头也不由得一凉。
此言一出,顿时大家大笑,世人皆觉得吕尚武临阵胆怯,借口推托,只要天赋境地以上的强者,方知吕尚武所言不虚。
他长叹一声,转向殷墨然,说道:“罢了,罢了,只求殷道友掌管了大凉,能给我吕家留下一条血脉。”
大凉王冤杀太子今后,朝臣民气浮动,因而他便再将进言嫔妃以极刑论处,以安世人之心,这妃子便是郑贵妃。
李击铁嘴挂嘲笑,心头顿时了然。殷墨然巧舌令色,不过是想逼得大凉王族和三大宗门再比一场,将皇陵山光亮正大的占有,以免违背誓词,侵害道心。
一时候嘲笑声、吵嚷声响成一片。
几名鸣剑宗弟子上前,将吕尚武、吕九馨二人押入场中。
大凉王万料不到郑贵妃竟与万正山有着诸般纠葛,悄悄心惊,待万正山哭声稍低,方叹道:“唉,万统领,是本王失策了,若早知她和你的干系,本王说甚么也不会……”说着连连点头。
大凉王脸上顿时如罩寒霜,嘲笑道:“郑贵妃之死,已有六七年之久,万正山,你哑忍的工夫倒是短长得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