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听江胜笑道:“这‘万象寒焰’是我大师兄龙战所创,他虽说这只是一门地阶中品功法,但依我看来,却比天阶功法还要短长。你啊,就别再白搭心机,这辈子都甭想化解了。”
绝众鹏王心头一惊,三百多年前,异魔出世,似欲蚕食大凉,皇陵山天然没法幸免。
叶孤辰心头一凛,忖道:“此人丁口声宣称本身为大凉国王,看来他与凉境的兵变不无干系。固然不知他的修为境地达到何种境地,但观其言行,若非主谋,便是要紧人物。”
他固然决计避开关键,但拳脚间运足真元,直打的鹏王五脏翻转,口吐鲜血。
江胜拢起她的一束秀发,笑道:“大师兄德高望重,怎会出此下策?是我们几个不成气的师弟,不忍大师兄为情所困,自行议定。冷师姐,快发誓吧,不然一会儿就要香消玉殒。啧啧,这等天香国色,平白断送在此,真是过分可惜了。”
青衣女子叹道:“你们如许欺辱我,就不怕今后我向龙师兄告上一状,在宗门里没法安身吗?”
本来,冷幽兰虽遭月华腐蚀,受伤极重,但她毕竟是天域出身,功法高超,并非全无反击之力,只是诈作不支,引得江胜麻痹粗心,将她身上的束缚解去数成,厥后崛起偷袭。
两人相距极近,这一指又是俄然点出,仓促难防,江胜中了此指,只觉一阴寒至极的元力透体而出,直入体内,刹时将丹田解冻。
动机方才转完,便听不远处传来殴打之声,倒是江胜对着绝谷鹏王一顿好打。
绝谷鹏王乃是神兽子嗣,身份高贵,便是听到这“主仆左券”四字,也是莫大的污辱。众禽闻言,都是心头大怒,目光锋利如刀,似要把江胜千刀万剐普通。
说到这里,他语气陡厉,冷冷道:“只可惜你这女人不识汲引,大师兄数番向你示好,却屡遭你的白眼,弄得神魂蕉萃。现在你落到我的手里,我要你当即对着道心发誓,从明天起,对大师兄言听计从,不得有违。不然,嘿嘿,这绝谷风水宜佳,刚好给你这天域娇子作个宅兆。”
江胜笑道:“你倒是信他的紧。说得没错,吕离天的确没有泄漏你们的行迹,但是,你可晓得?此地的传送阵,是老子修建的!”
绝谷鹏王喘声道:“本日之耻,本王记着了,来日必有厚报。江……胜!”
他一字一顿,“江胜”二字咬得尤其沉重,言语中的来日厚报,也并非是将来真的要给江胜送礼,而是说要以牙还牙、以眼还眼。
同时,鹏王也心下暗叹,三百多年来,他自发得将这绝谷运营得如同铁桶般,固若金汤,却不料一旦劲敌来袭,瞬息间土崩崩溃,一败涂地。
叶孤辰执掌问天宗时,曾数度与神兽、圣兽打过交道,心想:“神兽身份尊崇,他们的子嗣也是傲骨铮铮,若不让他们心折口服,却用奇谋秘计相逼,恐怕永难善了。只是这鹏王也不太知变通了,看来另有苦头要吃。”
俄然间,冷幽兰一指导出,正中江胜的丹田气海处。
他思考一阵,俄然问道:“江胜,本王……问你,你用的功法到底是甚么?又是如何瞒过世人,偷入此地来的?三百多年来,撤除炎皇吕离天以外,再无人族到此。但本王不信,他会将此谷的方位泄漏出去。”
不然,即便和青衣女子相斗在前,也决不会毫无还手之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