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这个伤啊伤……”我低脑袋,皱紧眉头,唉呀,将近愁死我了,该如何解释呢?说不谨慎摔得,萧莜白又不是傻瓜!
氛围里传来铁链撞击声,我吓得立即低下头,只见萧莜白左胳膊圈紧我的腰,而右胳膊松开点力道,探进左胳膊袖中,缓缓将一条两指粗的铁链抽了出来!
我松开了咬在嘴唇上的牙齿,猛地嘴里涌上一片腥味,这是甚么环境?
甚么便利我用?
萧莜口语音刚落,我的肚子就像是被人从外向外插出一把刀子,一下子差点没把我疼晕畴昔,我大呼一声,低头想要把阿谁刀子拔出来,可面前甚么也没有,拔也拔没东西可拔,这类被刀子刺穿的痛苦却让我喘不过气来。
“准你恐吓本君,就不准本君恐吓你了?”萧莜白身子俯向我,嘴唇悄悄伏在我耳边,声音降落嘶哑,带着丝丝宠溺,“你阿谁丫头没事!本君只是让人把她带下去,甚么也没有做。”
“呵!萧莜白,我为甚么会情感冲动,你不清楚?”
萧莜白也只是轻咬了一下,我还没来得及将手号召到他脸上时,他便已松开了我的耳朵,伏在我的耳边一字一句道:“一向带在身上,还不是为了便利你用。”
那混蛋竟然一口含住了我的耳朵,立即我的耳朵上便传来了针刺般的疼痛!“疼!疼!疼!你快放开!”
我左手掰着他锢在我腰间的左胳膊,想要从他怀里逃出来,但他的左胳膊比那铜墙铁壁还要安稳,如何使力也掰不动一分。
我是又疼又冷,说话时牙齿都在打斗。
“你以为本君是傻瓜吗?桌子划得还是指甲抓得?本君会分不清?”
赶快抬起袖子想要擦干眼泪,谁知面前一黑,我的心脏跟着停了一下,觉得本身又要掉入那无尽的暗中,但当一只冰冷的手掌覆在了我的眼睛上,我的心脏才规复了跳动。
“萧、萧莜白,你是想要冻死我吗?你就这么讨厌我吗?”
“你就一向把它带在身上?不硌得慌吗?”
萧莜白覆在我眼睛上的手猛地一僵,然后缓缓松开,却并没有分开,而是轻柔地将我眼角的泪一点一点拭干。
可如果不是摔得,难不成要说是阿玉挠得,那阿玉岂不是要死得很惨?
甚么!
我将头立即转返来,想要躲开他,谁知萧莜白倒是猛地扳住我的下巴,将我的脸扭向他,我吓得连呼吸都忘了,他想要干甚么?
“你敢!”
“你看本君敢不敢!”
颤抖动手抚在肚子上,小家伙,连你也要同你父君一起欺负娘亲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