珈榴报了一个地点后,两人便停止了通话。
“我晓得。”夜斗安然的说,“但是,珈榴,不要把这人间的统统法例设想的过于简朴,没有人能够干与畴昔和将来,不管我是否奉告你这件事,该逝去的人终将逝去,该产生的事情也会还是产生。硬要影响这些轨迹的话,但是会产生很可骇的事情的哦。比方说,我提早奉告你花京院会罹难的动静,那你能如何办呢?或许你能够迟延他灭亡的日期,但是一样的事情还是会在很短的时候内再次产生。你禁止了一次两次,那三次四次乃至十次呢?”
承太郎并没有回应,他只是点了点头,他这近乎冷酷的表示并没有让珈榴不快,相反,她本人也不是多么热中于与不熟谙的人扳谈的脾气,以是两人之间的氛围非常温馨,倒也没有人感觉有甚么难堪。
夜斗笑了起来,他打了个响指道:“有甚么是我夜斗大人不晓得的吗?你啊,是为了重生一小我才回到五百年前的,因为,阿谁时候刚好是第一届暗黑武斗大会停止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