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干系,江大夫不必自责,不是你的错。”韩清砚眉眼暖和的朝她点头,涓滴没有因为刚才的事迁怒。

“江时谧你不要命了是不是?”

季屿川神采骤变,猛地一打方向盘,急踩刹车停在路边,反手将江时谧按进座椅里,高大滚烫的身躯随之压了上来。

语落,不给江时谧反应的机遇,拽着她的肩膀拎小鸡仔似的,一把将她塞进车里,反锁上车门。

“泊车!!!”

她收回视野,歉意的看向韩清砚,“对不起清砚,你的衣服都被弄湿了,我陪你回办公室重新换一件吧?”

他腔调冰冷,一张俊脸风雨欲来的警告,“我们伉俪之间的事,还轮不到你插嘴,滚蛋!”

“季屿川!”

还不等爬起来,季屿川就居高临下的睨着他警告,“不过是韩家的私生子,也敢觊觎我的女人,你是活腻味了?”

话音未落,一脚踹上韩清砚胸口。

江时谧气的浑身颤栗,气愤的瞪着他,“季屿川你出门没吃药是不是?有病去看神经科,别在大马路上发疯!”

季屿川的行动太快太俄然,江时谧此时才反应过来,惊呼一声,“清砚!你没事吧?”

“疼……”江时谧手腕被攥的生疼,眼睛顷刻就红了。

为他搭上婚姻,委曲责备,寒微如灰尘。

但是非论她如何作闹,季屿川都稳稳踩着油门,没有一点要减速的意义。

江时谧的确被气炸,她眼神冰冷的看着驾驶座上的男人,低声冷喝,“泊车,放我下去!”

江时谧听着韩清砚保护的话,内心涌进一股暖流,有点打动,更担忧他被季屿川针对。

季屿川身材刹时僵住,他看到江时谧眼里的当真和讨厌,像被兜头浇了一盆冷水,浑身的肝火都灭掉大半,心底深处竟生起一股说不出的慌乱。

换来的就是如许的热诚和踩踏。

“放开!”江时谧冒死挣扎,气的眼底赤红,反唇相讥,“季屿川,你一个能不顾别人死活撤消搀扶资金的人,有甚么资格看不起救死扶伤的清砚?你在我眼里,连渣滓都不如!”

真不值!

清砚,清砚,她叫的倒是亲热!

“砰”地一脚踹开车门,季屿川迈着长腿下车,几步跨到江时谧面前,手掌铁钳一样攥住女人纤细的手腕,一把将人拽进怀里。

他嘴角勾起挖苦,“是吗?”

“你他妈再叫他一声尝尝?!”季屿川调子蓦地拔高。

季屿川疏忽她的气愤,沉声反复,“我耐烦有限,最后说一遍,上车,跟我回家。”

一刹时,她对季屿川的恶感达到颠峰,手指在身侧攥的骨节泛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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