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我金师弟。”在与甘柔的对视中,徐金安然认输,想了个分身的体例。
“就用那种体例倒,只倒一滴。倒了今后不要跑,就站在原地。听懂了吗?”徐金将甘柔拉到河岸边,当真地叮嘱着。他犹记得方平说的话,必须身材强度充足才气接受纯度较高的元神。而他的身材强度很低,几近没颠末甚么熬炼,只要三岁前徐归山用大量灵药给他煅过体,以后他将时候都花在寻觅废人宗上了,体质并没有再加强,若一次喝下太多以人证道境的元神,只怕身材立即就要崩溃。
甘柔仿佛明白了徐金有多当真,脸上的笑意也少了,慎重地点点头,又要倒。
“大抵是在说,如果不遵循特定的规律,元神就会离开把持,形成灾害,轻的话也就是淋个透湿,重的话……就爆炸?”
一滴。
徐金再次打量起手里的浅绿小瓶,瓶上深一道浅一道的裂缝,最外层是浅绿色,裂缝越往内,色彩也就越深。
“爆炸……不知是甚么样的爆炸呢?”
统统曾晓得的味道,以及统统未曾晓得的味道,统统体味过的触觉,统统未曾体味过的触觉,都在此时囊括了他。
裂缝裂得并不透辟,仿佛是一种向内腐蚀的斑纹,恐怕当这些斑纹腐蚀到透穿瓶身时,化元瓶就该漏液,不,漏气了。
耗材,字面意义,用着用着就没了,用着用着就坏了。
然后酸及满身。
“这就是无所不包吗?”徐金软倒在地,在无穷感受中,完整落空了身材的节制权。
然后是一串浅绿细流。
徐金一脸哀伤地捧起浅绿瓷瓶,甘柔立即凑了上来。
“这是炼化过后的元神,该当能够作为元神来用吧?”
冰。
“柔师姐,过来。”徐金苦着脸向甘柔招手。
舞势,就是这个天下里的元神的用法。元神的利用必须遵守特定的规律,如果肆无顾忌地开释元神,只会形成爆炸,伤害到本身,伤害到江山脉,伤害到天人灵腑。只要遵守特定的规律,在特定的方位开释出特定量的元神,多处元神以必然的规律完成某种合适“道”的循环,才气结成势,才气以势进犯到敌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