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小子是疯的,他可不敢赌曹熙敢不敢杀他……
“公子谈笑了,下官岂敢夺公子所爱?”糜竺摆手连连。
“本公子固然这两日大门不出,二门不迈。”
“不瞒糜别驾,这州牧府内,昨晚新来了两名歌姬,不知糜别驾可愿随本公子一同抚玩呼?”
“没错公子。”
糜竺深吸了一口气,再次拱手作暨。
瞧着糜竺的模样,曹熙也垂垂落空了耐烦,“糜别驾,本公子内心也清楚,此次兖州军能进入下邳,你们功不成没!”
甚么意义?
“哦?”闻言,曹熙暴露了一丝惊奇之色,你们刚刚才谈完事,这么快就来找我了?
糜竺点了点头,缓缓的坐了下来。
“公子克日可曾安好?”
曹熙笑了笑,用手指着身前的那群舞女。
因为陈家深受陶谦的信赖,他当初搀扶刘备,独一的前提就是这个。
就在曹熙冥思苦想时,门外的亲卫俄然走了出去,抱拳施礼。
“算算时候,待会应当就会有很多官员,会向本公子递上辞呈吧?”
“曹公子,竟然您都这么说了”
一听这话,曹熙不由抬了抬嘴唇。
“行了,有话就说,有屁就放!”
“下官见过公子!”
曹熙不动声色的摆了摆手,随后在大堂坐了下来,面无神采。
“哈哈,既然如此,那本公子就把这几名歌姬送与糜别驾如何?”
“好!”
“曹公子,此女容颜不俗,舞姿曼妙柔嫩也!”
我们方才会商的事情,他曹熙如何会晓得?
“糜别驾,你们糜家女子出嫁。”
“公子谈笑了,下官无事,就是想来看看公子。”
“如果本日把我曹熙惹火了,那恐怕你是出不去这州府的大门了!”
这小子如何老是说话做事老是不按常理出牌,杀了我,你曹熙能落得甚么好吗?
没错!
曹熙缓缓坐了下来,目光直直的盯着他。
“公子,下官比来的所作所为,不是为了官位,也不是为了财帛。”
这老王八蛋,野心勃勃!
如许做,难到是想把我糜家紧紧的绑在你曹熙的战车上?
“好!”
“说吧,本日你来,到底所为何事?”
钱呢!
“糜别驾,不得不说,你还真是大手笔啊!”
“善!”
公子可否见之?”
“哈哈,统统都好,统统都好。”曹熙笑了笑,表示他就坐。
“如果曹公子您愿助我,我糜家不但会投桃报李,乃至还能将公子推上更高的位置!”
“糜别驾你想做甚,就请直言。”
“如果我们结为齐晋之好,本公子定当大力互助也!”
“妙极,妙极!”
糜竺摆了摆手,客气备至。
“糜别驾,此事……倒也不是不成为。”
一但陈家被灭了,那他糜家今后在徐州,那可就是真正的一人之下,万人之上了!
“但眼睛,倒是没瞎!”
很快,几名貌美歌姬走进,身姿矗立,在堂中翩翩起舞,留下一道道暗香。
“呃……”
“将来,糜家高低定会效其犬马之劳,甘心公子您差遣!”
别的不说,光是糜家具有的财帛,那就足以让人猖獗!
上马威?
而是一但联婚后,糜家在今后,或许还能成为他的后盾!
曹熙放下了茶杯,目光炯炯的盯着他。
乱世当中,女人算个毛,权力才是绝美的毒药。
我日……你这小王八蛋还真是城府深的很!
“糜别驾,你也别和本公子兜圈子了。”
给点钱啊!
当然,不要曲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