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的派人去问问我家主公的意义。”
使者李郝点了点头,只敢坐半边屁股。
“但是毕竟人算不如天年,这水攻,竟然被曹操反手一招,用到了你们豫州军的身上。”
只要能坐上这个位置,统统都不是题目!
还是应抢先让他把遗言立了……
李郝:“……”
“但千万没想到。”
“呵呵……”
袁术还真是他的好弟弟啊!
李郝:“……”
“还请袁公考虑一二。”
再加上他身边谋士武将一大推,刘备想到的东西,他们如何能够想不到?
当然,并不是去打兖州的机遇,而是想坑点袁术的钱……
刘表年龄已经大了,万一哪天放手人寰如何办?
“以后……”
“是……”
“本官立即顿时命令出兵!”
“好!”
只要好处才是最竭诚的东西!
“而此次引水之人。”
但袁绍也不想白白放过此次机遇。
别说了,给点面子好吗……
说着,李郝顿时满脸通红,有点说不下去了。
“如果袁公现在能够站出来振臂一呼,拿下兖州,绝对是轻而易举的事情!”
“但苦于北方不决,实在是心不足而力不敷。”
“袁公,请!”
是前行路上的绊脚石……
“使者勿要如此,快坐快坐。”
袁绍很牛逼……
信使的来意也很简朴,想要袁绍与袁术共同。
哪怕是刘表这个推行有为而治的诚恳人,在他的后院,亦是也有勾心斗角,尔虞我诈……
必须得想体例从别的处所输点血!
正所谓朱门是非多,兄弟之间不是兄弟,而是仇敌。
他没那么憨,再去兖州搞事。
“哈哈!”
但袁绍也有他的难处,现在冀州几近都快乱成了一锅粥,与公孙瓒的战事还没处理。
“恰是曹操也!”
“本官但是收到密报,你们豫州军在夏丘,本来是想对曹操停止水攻。”
“等水退去后,便一副急不成耐的冲进夏丘城池,筹办领受这胜利的果实。”
“跟着本官满饮此杯!”
袁绍说的的确是实话,在夏丘,刘备通过地形,向纪灵提出了一个水漫夏丘的建议。
南面一处大殿,歌舞声不竭传来,那是其间的仆人正在接待一名久违的朋友。
使者低着脑袋,战战兢兢。
“特别是粮草,冀州现在粮草已经所剩无几了。”
说着,袁绍微微看了他一眼,接着道,“但是我袁家嫡子袁术都发话了,我袁绍身为庶子,怎敢不听?”
来人恰是袁术的信使!
没想到,打盹来了就有人送枕头。
“但是……”
李郝:“……”
“袁公,小的方才跟您说的那件事,您是否应予?”
听到这话,李耗顿时一愣,天下上哪有甚么亲兄弟。
“本官就把话放在这里。”
“要想我袁某出兵,能够!”
欺诈吗?
“袁公,想必你也清楚,我豫州军现在在夏丘已经与曹操交上了手,几近是把兖州统统的兵力都给吸引了畴昔。”
看到此,袁绍轻笑一声,帮他说了出来,“以后第二日,你们豫州军见夏丘一片汪洋,就误觉得兖州军已经被水淹埋。”
“袁公,曹操那厮狡猾非常。”
另一边,冀州。
“是……”
“三十万粮石不能少我冀州半分。”
说白了,就是担当家业。
瞧着李郝那涨红的脸,袁绍不动声色,“李使,这一次你们豫州军丧失很多吧?”
这不,世子之位,就是最大的遗言了。
闻言,袁绍笑而不语,“李使,你也别给本官说这些没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