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着,有表姐在另有办不成的事儿?”
“东流道长,您多保重,有朝一日,你若为官,我必把分店开到你的统领区去。”挽茵在内心冷静地想。
朱宰相这其中秋过得不高兴,天子找他说话了,没直说,就给他讲了个为官廉洁的小故事,大过节的,别的同僚都收到了来自天子的节日祝贺,唯独他被喊去听故事,朱宰相内心苦,朱宰相很委曲,正值国度畅旺,承平乱世各处开路凿渠,管内政的这些大臣哪个不是大嘴一张吃东喝西?他还不是吃得最肥的呢,如何拿他开刀,还不都怪他的不利闺女,朱宰相把朱成碧骂个半死,连带着朱成碧她娘也受了很多指责,母女俩抱在一起哭,更让朱宰相心烦。
“……”
“四块,给你,两百纹银。”
小道童看看手里的月饼,又看看钱珞瑾,寂静了十几秒以后才说:“我就是这里的观主。”
“恕主子直言,殿下您不便利随便去大臣家,何不把想见的人喊来宫里?”
慕从锦很对劲,福鲤出身贫困,一穷二白能哄得太后身边的梁友佺当寄父,果然是有两把刷子。
谢梦曦是个认死理的孩子,死活非纠结在月饼的题目上:“表姐,你不是说要给祖母和母亲带供福月饼?都被朱蜜斯拿走了,我们如何办?”
“贫道道号东流。”
“去东南边向的无量天尊像那边等着,不要张扬,贫道不想被宰相令媛找费事。”
一个年长的羽士寻过来,面对着小道童说:“观主,东商师叔布道结束,让您畴昔见见几位常来我们道观的香客。”
“都是小钱,没意义,”钱珞瑾估摸着朱成碧手里的余额说:“一口价,两千两银起,你先放我后放。”
谢梦曦还是想不明白,不怪她,如何能逼迫四岁小孩去了解公事员支出题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