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鸦女王是个懂行的,她一向倾慕关中男人的高雅气质,之前也曾在出山口四周掳走过来采风的秀才,怎料对方因忍耐不了屈居女人身下,竟以死相抗。
花逸文并不是没经历过人事的少年,但是被这么卤莽对待还是第一次,不免叫声惨了些,但那惨叫声中又异化了别的感情,钱珞瑾在隔壁听着,恨不得本身是个聋子才好。
花逸文觉得他父亲已经达到了吃软饭的顶峰,这世上另有比公主身份更高的未婚女性吗?答案是……有!比天子的女儿身份还高的女人就是天子本身,关中人称女帝,南鸦族人则称之为女王。
钱珞瑾朝慕从锦挑了挑眉毛,哼唱出声:“我的家在东北松花江上~”
“你们真是群奇特的人,平常关中人误入吾南鸦境内都怕的要死,固然吾让你们好吃好住,你们也要记得本身是阶下囚。”
“能。”
“你不懂,我们花家的男人,就算死也要死得仪表堂堂。”
纵观花家发财史,就是大写的三个字:吃软饭,并且越吃越初级,从村长的女儿一向吃到天子的女儿。
“人家比你有文明,你来看看,这些都是女王看的书,还记了条记,多好学。”
上一次钱珞瑾暴露这副目瞪口呆的神采还是在刚穿越来的时候吧,总感觉这副场景之前常常在电视里瞥见,呈现在电视剧里的皇阿玛们孤单难耐的夜晚……
钱珞瑾悄悄拍起了手:“班主任教诲的是,这题门生明白了。”
和南鸦族的壮汉们比拟,花逸文真的是纤细肥胖的小小一只,牢门口的保卫们都怕本身真的弄伤花逸文,干脆弄了床被子来,把花逸文卷在被里抬着走。
再然后就是花逸文的父亲,他是花家文明程度最高的男人,一向升入太学,因为长得都雅被嘉裕长公主强行占有,成了驸马。
南鸦女王当即让人翻开牢门,伸手一指:就他了,捆我床上去,蠢货们动手都轻点,别弄伤他柔滑的皮肤。
钱珞瑾早就听安广侯夫人八卦过,花家是一个奇异的家属。
然后是花逸文的祖父,考了十年秀才都没考上,心灰意冷轻生时被御史的女儿救下,因为长得都雅被要求以身相许,没有功名傍身仍混了个府尹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