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王甲的话比王乙的另有事理!
乌月澜一刀成果了耶律敏,晓得那药酒药效阐扬期近,当即挥刀杀向残剩的五个黑衣人。这五个黑衣人还处在震惊中,有两人被乌月澜一刀割开胸膛,有一人因间隔较远,被乌月澜堵截一臂,连同剩下两人跃至远处,看乌月澜立在原地摇摇欲坠。
耶律敏大惊失容,饿虎普通盯着那黑衣人,把那黑衣人吓的双腿直颤抖抖。
褚直这才停下,狠狠瞪了两人一眼。
逃至远处的两人来不及惊呼提示,便见乌月澜抓住那人脚腕,只听咔嚓咔嚓之声不断于耳,“砰”的一声,乌月澜将此人摔在岩石上,那人从岩石上滑落时在岩石上抹了一大片血迹,满身高低活活被乌月澜捏碎而亡。
王乙咳了咳:“像不像我也看不出来,就是那小女娃的头发仿佛是卷的,您跟夫人可都是直的啊!”
乌月澜很想再往前走一步,但视野一片恍惚,她心有不甘地趴在了地上。
王甲是有话要说:“仆人,夫人是中了迷药。固然没有解药,但统统迷药都能用水解。您喂夫人喝些水尝尝。”
王甲王乙转头看了一眼,想到有很多侍卫守在那入口之处,他们往前探查,也无大碍,便分开褚直向前走去。
且说褚直抱着乌月澜进了岩缝中的那条路,王甲王乙跟着进入,内里并不是一片黑,头顶两侧山壁靠在一起,中心却露着一线天。
耶律敏又是一阵大笑,却有一黑衣人疾步上前:“王爷,属劣等办事不力,耶律隆率人杀出来了!”
乌月澜仓猝转头,可那仅是她的设法,实际上她脖子跟生锈的门轴子一样,转的比蜗牛都慢。
褚直向前走了一段,视野蓦地开阔,本来那一线天到这儿就完了,前头倒是一条黑乎乎的山洞,并无岔道,想来王甲王乙是进这山洞里去了。
耶律敏固然大怒于没能拦住耶律隆,但却深知此时与西夏王合作,意在抓住这个让西夏王头疼的女人,撤除元烈心头大患,千万不能失手。
王甲王乙没想那山洞极深,顺道走出两里余地,终见亮光,但内里是茫茫草原,空无一人。因而顺原路返回,返来时正瞥见褚直紧抱着乌月澜亲吻不断,一只手还伸进了乌月澜的衣衿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