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霂琳歪头,扯唇淡淡一笑:“我甚么时候,说过我讨厌她了?”
程予墨和他所想的一样,他道:“估计是晓得了,假装没瞥见吧。”
放下咖啡,夏清抬眸盯着她,暖和的开口:“你还熟谙我么?”
车子开到了她身边,沈霂琳侧首看去,就见夏清含笑盯着她,眉头渐渐皱了起来。
见男人醒过来,沈霂琳开口的第一句话就是替爱惜西向他报歉。
他捡起来看了几眼,眉头悄悄皱起:“程靖这个老狐狸,这些年竟然一向派人跟踪小西。”
分开病房以后,沈霂琳如同丢了灵魂的木偶一样,眼神空荡的走出病院。
……
到底是被对方惹的有多恼,才会拿酒瓶砸下去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