县令一拍惊堂木,喝道:“有人状告你等犯了杀人大罪,还不从实招来,免得受皮肉之苦。”
“咳!”聂书瑶难堪地咳嗽着。
宋云飞道:“这个交给我了,我倒要看看是谁在冤枉小爷。”
聂书瑶感觉江婉儿用心黑江毅,对她的谨慎思了然于心,只是她干吗把宋云飞往好里画呀?
聂书瑶跟在刘铺头的身后,那里也没看,她晓得明天如果走不出这个县衙也别想再走出去了。这县太爷清楚是想让他们顶罪。
自有周边衙役给宋云飞搬了张椅子。
县令一听,眉头顿时皱到一块去了,心中有不好的感受,可还是鬼使神差地答道:“正八品!”
宋云飞这才又暴露了笑容,在他看来跟书瑶不管去那里都是很有情调的,哪怕这里是审犯人的县衙。
江毅则是看着江婉儿直点头,看来小师妹还是那么贪玩啊。
如此卤莽的一句话,聂书瑶没说甚么,别人也不会说甚么,江湖人就是那么随性。
聂书瑶帷帽并未取下,疏忽这个跳梁小丑,不紧不慢道:“敢问大人,民女犯了何罪?”
“嗯,好主张。”
县令的眼皮突地一下跳了起来,顿时起家道:“不知这位同僚因何跟这几个犯人相处,这让下官很难堪呀。”
宋云飞道:“不必难堪,是就是非就非,鄙人信赖,白的变不成黑的。你看还需求跪吗?”
聂书瑶整了整帷帽,扶着江婉儿的部下了车,淡然道:“刘铺头,这里是县衙内堂?”
马车骨碌碌地往前走,车里颠簸地很,并且只要几个马扎供他们坐。
“真的吗?”宋云飞傻傻地看向聂书瑶。
另一边的江毅跟江婉儿两人面面相觑,相互苦笑,他们也没想到这事啊,莫非他们也是傻子?两人同时将靠在车上的背拿开,死人公用车那里都不洁净。
这官阶但是他的芥蒂,若不是恩师说在这里为官对他的助力极大,他也不会甘心甘心的来此。不过,天高天子远的感受也还不错,上任一年多让他真正体味到了土天子的滋味。
宋云飞第一个喜笑容开地下了车,然后将手伸出去想扶聂书瑶下车。
最后下来的江毅则是连连打量着县衙布局,跟极有能够藏人的处所,庇护世人的安然是他的任务。
聂书瑶可不想再让他有甚么曲解了,幸亏江婉儿也没健忘她的侍从职责,先一下跳了下去,伸手道:“蜜斯,县衙到了。”
宋云飞谨慎地碰了碰她的左胳膊,道:“书瑶,你的胳膊没事吧。要我说,我们不去扬州了,直接跟我去都城吧。在那边没人敢欺负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