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要……做甚么?”目睹着本身腕上的纱布已经被尽皆解开,那浅浅的一道伤口露了出来,颜绾的视野不由自主落在了一边的玉钵上。

一听到从棠观口中吐出的“危楼”二字,颜绾的心跳突然漏了半拍,下一刻就开端不由自主的加快。

“危楼。”

陆无悠为了助他一臂之力,曾有一次命人用了这类奇毒,但厥后倒是不管如何都不准他再提及这千丝绕,也未曾再用过。

“危楼的存在便像是一颗毒瘤。生门可搅得都城民气惶惑,死门更是罔顾法纪。且陆无悠虽是个女子,但却心狠手辣、凶险狡猾,深谙朝堂肮脏、追求阴诡之术……”

被肃王殿上面上那明晃晃的嫌弃闪了眼,颜绾赶紧转了转手腕回声道,“没事……只是一点小擦伤,不碍事。”

轻咳了一声,朴重的肃王殿下微微蹙眉,面上掠过一丝不虞。

棠观转头看她,下颚结实的弧线被烛光中和,感染了些暖和的光彩,眉宇间也没有白日里那么冷冽。

心狠手辣……

棠观没有说话,像是俄然想起了甚么,放下了手中的那碗汤圆,从袖口拿出了一小巧剔透的玉钵,“坐下。”

“噼里啪啦——”

棠观被废后,他又去了一次昔日约见陆无悠的别院,而那别院倒是人去楼空,只留下了一张言简意赅的字条。

“那就好。”顿了顿,渊王负手朝书房外走去,皎月清辉在面上扑朔开来,倒是未沾上丝光芒华,眸色烁烁,“上元节之事……只要不出忽略,荣国侯府便将会是本王继位的最大助力。”

“没,没有……”颜绾赶紧收敛了一上面上的哀怨,扯了扯嘴角悻悻的解释道,“我只是在想……这危楼若真如传闻中那样手可摘星斗,又如何会……沦为渊王的虎伥?”

深谙朝堂肮脏,追求阴诡之术……

凶险狡猾……

渊王突然扬手,将桌上的茶盏猛地扫了下来,眸底透着些阴戾,“废料!十足都是废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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