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绾翻开珠帘走了出来,顺手将火折子放在了桌上,低低的叹了一声,”不晓得……现在的景象是牵一发而动满身,实在是借着北齐之手压抑棠珩的大好机会,但是……”
“……”
“娘亲,你甚么时候返来的~”
以是,现在还是直接承认会死得比较利落都雅些吗?
“不然,比来又为何日日都往渊王府上去?”
得空和豆蔻也发觉出了颜绾的非常,纷繁走近,顺着她的视野朝软软胳膊上的胎记看去。
一年前,她第一眼瞧见这胎记时,这胎记要稍稍小一些,边沿也不甚清楚,更何况夜色暗淡,只能模糊辨认出,是一朵小小的莲花。
“练功。”
眉眼间虽透着些豪气,但因着一双异瞳被遮挡在白纱下的原因,不似棠清欢的娇蛮,也不似得空的冰冷,气质反倒有些像棠观,有种与生俱来的贵气。
颜绾有些烦恼的抿了抿唇。
颜绾回过神,伸手在那淡色的胎记上微微摩挲着,抬眼看向靠近的得空和豆蔻,“你们看,这莲花……是不是有些眼熟?”
“爹爹?”
软软心对劲足的收回击掌,一眼瞧见中间的得空,又高傲的扬起手,探了畴昔,“师父你看!”
“我还要去一趟肃王府,你好好待在府里……哪儿都不准去。”
颜绾想过棠观如果晓得了本相,必然会起疑,但却没想到他竟会如此直截了当的问她。
颜绾低头,视野刚好落在了那并不是那么显眼的淡色胎记上。
危楼尚且未将动静神不知鬼不觉的递出去,他本身便也将近将整件事的来龙去脉调查的差不离了。
清楚到一眼便让她想到了寿宴当日,在那侍女衣袖内窥见的莲花形状……
但是,一年的时候畴昔了,这胎记的纹路竟是变得清楚多了。
得了,她已经聊爆了,不晓得该如何接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