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迹有那么一丁点似曾了解的熟谙感,但却想不起是在那里见过。
棠珩此时现在想的是,他构造算尽,如何就恰好漏了那根簪子,让棠观抓住了把柄。
棠珩沉默,目光一瞬不瞬凝在窗外的某一处。
在目光变得有些飘忽前,她冷静扭开了脸,“我只是瞒了你几日,那里扯谎了?”
颜绾愣住,半晌没反应过来。
颜绾恍然未觉,只是自顾自的从棠观怀里摆脱了开来,想去桌边倒杯茶润润喉,然后再和某位殿下切磋一下精确的伉俪干系。
这么听话的棠观还是棠观吗?
究竟证明……不是!!
最首要的是,那被揉成一团的纸条究竟是甚么时候到了他的衣袖里?
“做,做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