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绾瞪眼,刚要开口,倒是手腕一紧,重新被压回了藤榻上,“唔……”
棠遇怔在原地。
棠遇借着月色看清萧娴面庞时微微一怔。
颜绾蹭的站起家,双手覆在小腹上,居高临下俯视着某位天子陛下,“皇后的职业素养……明显是诞下龙嗣!”
棠遇偏头看了她一眼,有些不风俗女子的俄然靠近,微微蹙眉。
酒壶闷声落地,却引得一陌生女声的惊呼,随即便是灯笼掉落的声响。
但是他刚想要开口说甚么,倒是被女子轻飘飘两句话给硬生生堵了归去。
叹了口气,棠遇抬头将那酒壶里的残酒一饮而尽。
一身明紫色衣衫,玉簪束发的棠遇在王府门前勒紧了缰绳,
“王府的月俸比衙门要多很多,充足奴婢和奴婢的娘亲存活。”
“璟王殿下。”
下一刻,她像是甚么都没产生过似的,将手中的药碗拿开,但却也没当即递给颜绾。
棠遇悻悻的点了点头。
王府后院。
棠观不解。
像是没想到颜绾会说这些,棠观眸光微动,垂眼看她,眼神有些意味不明。
而豆蔻面上更是闪过一丝明晃晃的惶恐。
颜绾只是微微一愣,随即便放松下来,靠进棠观怀里,沉吟道,“之前几月的战事过分惨烈,现在最是要疗摄生息韬光养晦,若不断战,怕是大晋也难以支撑更久……与其到了当时不得不出兵,倒不如现在应了北燕的乞降。”
对此,她竟是有些不风俗。
重重的抖了抖手腕,直到再也倒不出一滴酒,他才一挥手,将那酒壶径直从假山上扔了下去。
“那你娘……”
“两邦交兵是大事,如何能因私家恩仇做出定夺?这就是天子的职业素养。”
看来他日,他还得同总管说一声,哪怕未几照拂些萧娴,也千万不能让她因罪臣之女这个身份遭到无端欺辱。
“看着仿佛挺委曲的?”
他也不知本身心烦些甚么,只是莫名不快罢了。
萧昭严同棠珩造下的孽,也不能太连累旁人。
那一身黛色衣衫、梳着双丫髻的小丫环抬起脸……
棠遇一惊,醉的酒全醒了,垂眼看向山下,见一丫环吓得跌坐在了地上,赶紧纵身向下一跃,翩然落地。
见她面上只要惊奇并无其他,棠观对劲的收回视野,“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