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噗…”

陆管家微怔,悄声道:“捕头是对这丫头…咳咳,老朽这就去。”

“捕头大人请到前厅安息,老爷在外应酬未归,还要劳烦您略微等等,下人已去通传。”

霜柒嘴角狂抽,天啊噜的,她手底下都是些甚么人!

“唔…”小厮直翻白眼儿,口中吐着血泡泡,“甚么东西…失了王爷的宠,看你能放肆多久…”

一个满身紧绷连女人递过来的茶水都不敢接,另一个更是抓耳挠腮坐立不安憋得满脸通红――看着便好笑。

许虎呆呆的抓了抓头,“大人,那我们要不要带些礼品?”

――霜柒心中美滋滋的想着。

二人等这句话已经好久了,蹭的窜了起来,“是,大人。”

一个打动没脑筋的吕翔就算了,本觉得许虎工夫不错人也沉稳,没想到沉稳表面下是埋没得天衣无缝的蠢呆…

霜柒岂是能被随便威胁的,抬腿便走,不料差点撞到路口处俄然窜出来的女孩儿。

给脸不要脸,本来还想着给陆家几分薄面,现在看来倒是省了。

“大人你咋…”

“笨伯!天然是和爹在的时候一样了!”吕翔说着,也在那不争气的兄弟脑门敲了一下。

霜柒心头暗嗤,伸出双臂,摆布各松了松衣袖,最后理了理领口,特地将那显现身份的绣纹正了正,“没有拜帖,还请小哥出来通报一声,新任捕头朱二狗求见。”

“叨教这位客人有拜帖吗?”一魁伟小厮拦住世人,朝带头的霜柒恭敬的鞠了一躬。

小厮刹时变脸,“没有拜帖…那就对不住了,谁晓得新任捕头是个甚么玩意儿,谨慎我告你假扮朝廷命官,逛逛走!”

“嘘,看我的。”霜柒用唇语说道,还不忘朝胸口不断起伏的吕翔眨了眨眼。

只见她一回身,就换上一副柔如东风拂面般的笑容,“这位小哥说的是,这位新任捕头啊,他还真不是甚么好东西。”

得宠?

“咚”,霜柒直接在他脑门狠敲一下,“带甚么屁礼品,办案还是要有办案的模样,调集人手,去陆家!”

几近没人看清霜柒是如何脱手的,只见那小厮化作一道劲风砸在了厚重木门上,又被弹落在地,口中喷出的鲜血洒在将来得及清理的薄雪上冒着热气,比妖娆的红梅还美上几分。

“算了,快去找人吧。”霜柒有力地转过身朝衙门外走去。

“我看你还是担忧担忧本身的小命儿吧。”说罢,霜柒移开了脚,嫌恶的在门前雪堆蹭了蹭,冷眼扫向另一名早被吓傻的小厮,大喝一声:“官差办案,开门!”

许虎却昂首望了望天,眯着眼到处乱瞟,“大人,你上头没人,只要天空啊。”

“本来是陆管家,久仰久仰,请吧。”既然人家服了软,也没需求把干系搞得太僵,霜柒没有恩赐那胆小妄为的小厮一眼,与老管家保持着客气,带人进了大宅。

“朱二狗!你公然没让我绝望,做了捕头耶!”

“碰!”

“哦哦…”许虎点了点头,又不解的问道:“大人,带多少兄弟合适呀?”

霜柒懒懒的转了转手腕,仿佛见到肮脏普通,谨慎翼翼的避开血迹,一脚踏在其胸口,脚尖悄悄一碾,三根肋骨断成了九段。

“大人请留步,没有管家的叮咛不能让您分开此地,还请您别难堪小的们了。”许是传闻了大门口处的惨案,四名小厮全全跪倒在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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