换衣室的热度终究垂垂消逝了,欧景年躺在地上,两手大张,满身都是汗,独孤桀骜俯在她身边,脸的一部分和脖子压在她手臂上,腰和左腿压在她腿上,身材的其他部分却贴着地板,尽力地想从地毯上汲取一点凉意。

欧景年想不到她这时候另有这类体力,随她拨弄,本身像条死鱼一样瘫在地上,好一会儿,她缓了过来,才有些不满地用左手捏了捏独孤桀骜的脸——说好的奖惩,成果又变成了一场绝佳的体验,她真怕独孤桀骜对这类游戏上瘾,用心做出甚么好事来。

“那又如何样?”欧景年嘲笑,“需求我跟你提高趴在车顶是多伤害的一件事吗?哦,另有,趴在车顶然后在靠近文白的时候滚下去,挂在高架边,过一会再跳上来,如许很好玩是不是?!独孤桀骜,你是不是真想我揍你一顿啊。”

欧景年:…这都甚么跟甚么?

独孤桀骜以冷哼抗议欧景年对她的看低不满。

欧景年笑:“那你也要找获得、跟得上才行啊。”

独孤桀骜的声音从被子上面传来:“那又如何样?我就不能超凡阐扬一回吗?”

独孤桀骜两腿用力地绞住了欧景年的腿,整小我像树袋熊一样挂在她身上,欧景年稍觉吃力,两手托着独孤桀骜,一边亲吻着,一边就往寝室走。

欧景年:…上辈子欠了她的。

如果说欧景年满身还只是出汗,独孤桀骜则是满身都被汗浸湿了,在她趴过的处所,羊毛全数打了卷,地毯上大块大块的印记,都是被汗水打湿的处所。

她从地上站起来,两手叉腰,居高临下地看着欧景年:“我不就是担忧你,以是跟着你们吗?我晓得你不喜好人家刺探你*,以是我也没偷听你们的说话,至于你说的品德啊法律啊甚么的,底子也没有哪一条规定我不准担忧我的女朋友不是吗?”

独孤桀骜从未有如此巴望欧景年过。欧景年一旦点头,她的身材每处仿佛都落空了节制——腿天然地就圈住欧景年的腿,手天然地就揽住欧景年的肩,脸不由自主地就往欧景年的脸上凑,舌头干干的,不进入欧景年,就会立马渴死。

独孤桀骜不是没有过过忍饥挨饿的日子,但是再艰巨再瘠薄的糊口都不能与刚才畴昔的两个小时比,饥饿和干渴分开来当然已经很令人难受,合在一起的时候,这难受的级别又更要上去,那种折磨是从心到身,由内而外,满身高低,无一处可逃。

独孤桀骜翻了个身,整小我都坐到边上,两手抱着膝,气愤地控告:“你刚才吓死我了!”

独孤桀骜甩开她的手,气哼哼地冲了出去。

独孤桀骜不满地把被子踢开:“我就不能是直接跟着文白?”

欧景年:(╯‵□′)╯︵┻━┻!!!

直到现在,独孤桀骜的心跳和喘气才不那么短长,却还是大口呼吸了几下,又把头蹭啊蹭地蹭到了欧景年的腋下,两眼直勾勾地盯着欧景年的左胸,然后伸长舌头,谨慎翼翼地一舔。

欧景年笑了下,瞥见独孤桀骜身上沾着很多毛,顺手就给她挑掉了几根,独孤桀骜躲了几下没躲开,干脆一翻身躺过来瞪她:“有话快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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