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电话的时候跟老爸谈起这个事情,安爸爸倒是非常同意夏经理的做法:“……以是说人事部的性子决定了它必必要不时掌控各种八卦。但是人事部绝对不能去制造八卦。你听你们夏经理的就对了。”后边又接了一通思惟教诲。
噼里啪啦一片掌声响起。
当正式开端事情后,安然才晓得之前师兄师姐说得古板的练习糊口到底代表着甚么意义。
下午,无惊无险地考完了总结考,各部分经理就开端连续领人了。白雅倩到了市场部,钟菲菲进了开辟部。其他的练习生有的到了财务部,有的到了发卖部,有的去了研发部……
――袁臻臻要来了。
但这些安然又不想跟解语解释,只好有些对付地答复:“你又不是不晓得我的专业课成绩差的一塌胡涂。学了三年,我真的是对这些数字上的东西怕了,也没筹算今后做管帐。现在人事部要我,不去的就是傻瓜。对了,也别光说我了,你本身的练习安排的如何样了?”
小施姐卖力的是公司统统人的考勤,绩效,提成以及薪资核算的事情。大要看起来事情未几,可不管如何说公司也有三百多人,光是各种外出、告假、出差的票据,一天就能有个八九十张。这些票据都要一张张细心查对,在表格上标注清楚,还要和指纹考勤的记录对牢。普通环境下还好,一旦有人交票据不及时,还要后边不竭的催。如许一来,安然每天的考勤表交出去,都能被小施姐挑个五六个弊端出来。
终究,有一句话安然还是没有能说出口。
一个月下来,安然发明本身的糊口除了宿舍就是单位,每天对着的除了表格还是表格。
徐哥双手一拍:“大师来一下,我给大师先容一下我们的新同事――安然。”
为甚么这么痛快,还不是被魏啸那天的话刺激的。固然教诲员和夏经理都说过她的练习机遇是没有题目的,可安然还是总感觉忐忑不安。现在社会上合作这么狠恶,她真的怕被谁再次挤掉练习名额。人事部干甚么的,是管人的。如果真的有甚么风吹草动总能先晓得吧。最起码也会安然一些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