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镇东王有王妃护国夫人援助,在用银钱方面说一不二,几年后还是能发高俸禄。”
“现在你我三品官员的俸禄竟跟河北道七品县令一样。”
柳招弟摇点头道:“这事不对劲。豪绅为何找我们而不找正伢子呢?我们不管事的。”她只晓得不能做,详细是如何个不能做,也说不出事理。
何家上半年在燕州郊野买的地很便宜,下半年和泉决定将燕州城城墙外挪二十里,何家的一部分地就成了城府的地盘,一下子涨了三倍。
五个儿媳一听竟是有豪绅愿出高价从何家收买灵物当年货,顿时心怦怦直跳。谢小巧给何家的灵物比店铺里便宜了五十倍,豪绅愿付出何家三十倍的银钱买下,有多少要多少。这如果同意了此事,银钱滚滚而来。
有那内心妒忌、不知轻重的官员竟然在早朝上面参了河北道统统的官员,道:“陛下,国有国规,家有家法,河北道官员大家涨了五倍以上的俸禄,违背朝规,千万不能实施。”
几人一听,倒是没往深里想,幸亏廖小燕聪明,不然如果让谢小巧寒心、损了何家面子,她们将会毕生惭愧,何家也不会铙了她们。
退朝以后,李自原急仓促带着吏部、户部几位官员去了御书房,兴冲冲道:“镇东王、王妃实是有魄力,比拟之下,朕太保守。你们算算如果平唐统统官员俸禄涨五倍,需求多少银钱?”
这两个妇人名叫花氏、曲氏,大抵三十岁摆布,脾气活泼,分缘干系不错,跟何家六个儿媳妇昂首不见低头见,见她们竟没有夫人的架子,时候长了就熟了能说上话。
廖小燕将信一字不差的念了出来。
李草儿咽了一下口水,道:“三嫂,珑妹子的灵物多的很呢,我们不是白拿她的,是花了银钱买她的。正伢子现在是族长,管家最听你的话,你给管家说一声,我们把府里的灵物卖给这个豪绅,赚了银钱都归族里。”
不说河北道的高俸禄养廉在帝国宦海引发很大的震惊,且说燕州近郊谢小巧的大绣庄。
廖小燕道:“这封信我交给正伢子去。”
有两个妇人曾在本地豪绅的府里做了五年的绣娘,期满就分开回了娘家,家里有病人生沉痾,花了统统的积储,又逢儿子结婚,实在拿不出银钱,就卖身进了大绣庄。
廖小燕将信叠起来收到衣袖里,判定的道:“我们如果做了这事,会寒了珑妹子的心,还会让外头的人说我们何家拿珑妹子的灵物赢利心肠黑。”
李自原想到已长大结婚气质颇像谢小巧的孙女李湘,虎目一亮,浅笑着夹起能增加食欲的醋溜白菜咀嚼,又有些感慨道:“之前珑娘住在长安,每回一有新灵物,我们都能获得几份,现在臭小子带着她去了河北道,她离我们远了......”
“之前镇东王对龙神军的将士都极刻薄,现在他对河北道官员也是这般。”
张金金眼睛贼亮,道:“前天我们何家还以当初采办的贱价割出去燕州城一大块地给龙神军建兵舍,这一下子就少得了一万七千两银钱。”
曲氏道:“二夫人,您能够跟五位夫人商讨,那边的人说了,最迟后日回话。”
花氏奥秘的道:“二夫人,这但是功德呢,千万别让旁人晓得。”
她在李自原跟前念叨此事,也是内心有些沉闷。和泉在长安住了几年,没有半点要认她的意义。现在和泉去了河北道,还带走了她最喜好的李云胜,底子不给她一丝心疼李云胜的机遇。她春秋大了,李自原常忙政事,李月、李兰来岁要嫁了,非常感觉宫里的光阴难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