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哼,说甚么?全天下的人都想把我当傻瓜。是,我叶程珥是生性涣散,对很多事都不上心,可并不是傻。再说了,这些事情有甚么瞒着我的需求吗,归正……我也并不在乎……
我心底有一丝欣喜:总算,我的人生还没那么糟糕,没有爱情如何了,起码我另有至心以待的朋友,老天也算待我不薄了。
“装的。”
骗鬼呢?我又不是得了癌症,用得着你们一个两个跟大夫通同在一起编各种来由和借口来骗我吗?
“你现在,是不是……还爱她?”
又不是第一次在她家喝酒,酒杯明显在客堂酒柜上,甚么时候摆到厨房去了?
鼻头一酸,我粉饰普通抬手提杯,抬头饮尽的同时,悄悄将眼角的水珠擦了。
我抬起屁股就朝门外走,萧晓见状,仓猝伸手拽我。
“倒满啊。”我不满,伸手要夺酒瓶,却被她抵着脑门推了返来。
“她住院的那次……或者更早吧……第一次见她的时候……”
“我先跟你说好,喝酒能够,但要适度。没记得大夫跟你说过要少喝酒吗?不然……”
“我猜得对吗?”她又问。
头有一点晕,我酒量还能够啊,按说不至于才喝了两杯就上头。莫非说,大师口中那些“酒不醉大家自醉”“表情不好的时候随便喝两杯就会醉”之类的屁话,还当真有那么回事?
放下筷子拿起酒杯,还没等萧晓反应过来,我已经本身倒上满满的一杯,抬头干了。
洛珏?我苦笑一声,扭头看她:“是嫂子。”
萧晓一愣,有些不肯定的问:“她不是失了忆吗?你们……”
她的答复听起来像是呢喃,时不时感喟一声,让人无端感觉心疼。
我回身快速走回沙发上坐下,一脸若无其事的看着萧晓故作不解地从厨房出来。
我眼睛一眨不眨地看她,想从她的神情中找寻吃惊或者鄙夷的神采,可终究一无所获。萧晓脸上仿佛除了心疼和无法外,再也没剩别的了。
“程珥,”萧晓没理我的话茬,望过来的眼神中,心疼的感受更浓了,看的我内心都感觉酸酸的。
我怔怔的看她半响,接过筷子机器地夹了口菜放进了口中。
我心知肚明,却仍轻手重脚走到厨房门外。公然,侧耳聆听,内里正传来萧晓决计抬高的说话声。
“女人的直觉吧,我只能这么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