招弟爹叹了口气,还是把钱罐夺了过来,仿佛怕慢了一点本身就悔怨了似的。
“好、好、好,你现在大了,翅膀是硬了,我说一句你有十句等着我。老头子啊,我们这是活的太长啦,碍着人家的眼啦,我们早早儿的死啦,就甚么事儿都没有啦……”贾奶奶拍着大腿哭了起来。
―――――――――――――――――――――――――――――――――――――――
招弟摸干脆的和招弟娘提了一下:“娘,你晓得香皂吗?”
贾爷爷较着不想放过他:“老迈,你弟弟出息了,你脸上也有光啊,何况此人如果然当上了官儿,随便拔根汗毛都比你的腰粗呢。”
姜还是老的辣,这话听着没弊端啊,你贾多数有钱去买地了,你亲弟弟读书连点纸笔都买不起,这也说不畴昔吧。
香肥皂看着模样有些粗糙,不过确切是香皂。那么用香皂赢利的这条路就完整走不通了。
“就是一小块,方刚正正的,有香的也有不香的,镇上就有卖的,娘见过,只是太贵了。”招弟娘貌似也是想要一块的,毕竟也是女人啊。
“娘啊,你这是逼我作那背信弃义的人啊,方才交了银子,改了地契,你就叫我找人家退地,这能不能退是两说,人家如何骂我呢?今后村庄里另有谁敢和我打交道啊?”招弟爹紧紧攥着拳头,憋得眼睛通红。
路要一步步走,钱要一点点赚。更何况太多的钱,这个家也守不住啊。
“就这些了,要买地的银子实在也没有攒够,还和别人借了几两银子,本来是想渐渐攒着还给人家的,既然爹急用爹就先拿着吧,转头人家要帐的时候我再去找爹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