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过饱饭后,俩孩子也困了,老狗媳妇也给换上了新的被卧。
一人拿一个白面馒头,另一只手拿着腌大蒜,俩孩子也饿了几顿了,此时吃起来格外香。
这就是请神轻易送神难啊。
桌子上有两个猪蹄子,一碗腌大蒜,四根玉米,四个白面馒头,三碗玉米面粥。
“如何了?”
“……”
老狗固然在村庄里作威作福了这么多年,手上又有俩钱儿,他那里见过这类阵仗啊。
“把我送走?”云岁晚闻言,冷冷一笑,“做梦呢,这处统统吃有喝又安然,我为甚么要走?”
云岁晚看着他那副愁眉苦脸的劲儿,用心说道,“如许吧,我帮你把三子那几个都杀了吧,帮你以绝后患。”
“诚恳本分?你给我说说,你们村庄里有多少妇女是被你们买来的?”
“……”
“也行,对了,你们家有没有白面馒头?”云岁晚又问了一句。
“不想死的话,把你们村这些拐卖妇女的名单给我列出来。”
“妈的!”云岁晚直接将手上的一把瓜子扔在了他脸上,“想甚么呢?你带着你娘们儿去别的屋。再跟我磨叽,我劈了你!”
“干甚么?分钱啊!一小我,就给我一小我头钱,你如勇敢漏下,你看我砍不砍你!”
只见云岁晚脸上有一副天不怕地不怕的地痞气质。
“我身上背着命案呢,恰好来你们这处所躲躲。哎,你们也是不开眼,拐谁不好呢,把我拐来了。”
“有有有。”
老狗已经快被云岁晚吓破了胆,因为在他的认知里,女人就是被顺服的,诚恳服贴,说东不敢西的。
随即,云岁晚便出了屋子。
真是作孽啊,如何村里就来了这么一号人,真要出了甚么事,那他岂不就是全村的罪人了。
给那几个小子一点儿经验就得了,见血千万不可。
随后,云岁晚就把俩孩子带到了正屋。
老狗闻言,顿时瞪大了眼睛看向云岁晚。
她这饿了几顿,那俩干巴饼子底子不顶事儿。
最后一句,他说得格外笃定。
老狗打起精力来,他紧忙将地上的尿渍清理洁净,又怕另有异味儿,他出去拎出去了一桶水,来回冲刷,恐怕云岁晚有丁点儿不对劲。
“女侠,快来吃吧。”老狗媳妇紧忙的搓动手。
老狗吓得立马咧开了嘴。
老狗看着云岁晚,一副有话的模样。
“阿谁……女侠您先在这里坐会儿,我去清算一下。”
这时老狗挣扎着从地上站了起来,他的裤裆已经湿了一大片,他那尽是沟壑的脸上,带着几分难堪。
而云岁晚这类直接挥菜刀的,实在将他吓了个半死。
“我奉告你啊,晓得我如何被拐来的吗?我在我们阿谁处所,杀了一十八口。”
老狗一听,眼睛都吓直了,可使不得,这村庄可不能见血啊。
“一会儿另有俩小孩子,他们爹妈都被我杀了,但是他俩不晓得,你晓得该如何办了?”云岁晚问道。
他得想个辙,从速把这女人送走才成。
“女侠,如许吧,明天一早我把你们送到城里去吧。”老狗满脸堆笑地说道。
云岁晚瞥见这吃食,总比那干巴饼子强多了。
老狗媳妇儿跳下炕,一溜烟就跑出去了。
“女侠饶命!”
云岁晚语气阴沉森地说道。
云岁晚将猪蹄子一分为二,他俩一人一半。
“那去吧。”
老狗吓得顿时举起了双手,一双腿止不住地颤抖。
闻言,老狗吓得紧忙捂住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