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非摇点头,“没说,就说有点事想见我一面,时候地点由我定。”
“那家伙找你干甚么?不是都完事了吗?”
“陈先生,我想先请您看一样东西,您感觉能够吗?”
那人仿佛不太适应这里的氛围,神情很有些拘束,固然也是一身西装革履,却给人一种格格不入的感受。
“陈先生,这并不公允。这些还都没有颠末加工,并且你那块料子,就算在缅甸翡翠里也差未几算是极品了……”
“陈先生,如果我奉告你,这批料子都是同一个场口开采出来的呢?”
“佩雷拉先生,我并没有贬低这些料子的意义,我只是简朴的做个对比,如许能够让我更精确的判定这些料子的大抵层次……”
并且,料子的种固然达到了玻璃种,也很通透,但水头却有些完善,看起来比较干,贫乏普通高冰玻璃种那种盈盈欲滴的感受。
“霍夫曼,转头你帮我问问,阿德里安有没有兴趣开个培训班啊!”
这下陈非是真的被不测到了,没想到这家伙竟然是来卖矿的!
灯光下,整块料子都披发着温和莹润的光芒,看起来非常诱人。
劈面也是里手,以是陈非底子就没筹办玩虚的。
和缅甸翡翠比拟,危料结晶颗粒要粗很多,反应在感官上就是透明度低,色彩发暗,看上去就仿佛是缅甸翡翠中的低等货品。
佩雷拉摇点头,“不,这些只是近一年的产量,并且还不是全数。”
陈非邪笑着摆摆手,就仿佛赶苍蝇一样,不就是玩奥秘吗,谁不会似的!
可如果跟现在的新场口比拟,就算不是顶尖,也已经能够排入前线了。
泰勒耸耸肩,“我感觉看着还不错。”
霍夫曼伸手表示几人入坐,他本身却还站着,
霍夫曼站住脚步,一脸的利诱的扭头看过来。
但是陈非这块小小的牌子一出,满桌的翡翠尽皆失容。
“此次主如果佩雷拉有事情想找你们,我只卖力举荐,他恰好也住这家旅店。”
霍夫曼那家伙不晓得甚么时候竟也到了柏林,并且好死不死恰好就在他们这家旅店!
并且还是危地马拉的翡翠矿!
陈非皱起了眉头,这家伙想干甚么?
泰勒摸了摸下巴,“该不会是手上有甚么古玩想卖给你吧?”
“成心机,这是危料?”
陈非从脖子上摘下来一块翠绿色的翡翠牌子,往桌子上一放,泰勒顿时就没话说了。
佩雷拉一言不发的点点头,抱住咖啡杯的双手却又不由自主的握紧了一些。
“那……陈先生,您感觉这些料子如何样?”
“八(九)不离十……算了,还是见见吧,万一他手里真有甚么好宝贝呢?”
危料就是危地马拉翡翠,这是除了缅甸以外的又一个翡翠首要产区。
这家伙不会直接从里边拿把突突凸起来吧?
“也是也不是。”
话也不说清楚,把一个陌生人扔给他们就跑?
没有对比就没有伤害,之前全都是危料,看着确切都很标致。
只要资金不是太严峻,好料子当然是囤的越多越好。
“这家伙到底想干甚么?如果想死我就成全他!”
翡翠矿主?
等陈非挂断电话,泰勒猎奇的问了一句,
霍夫曼落拓的品着咖啡,他身边还坐着一个棕色皮肤玄色短发的中年男人,长相有着很较着的南美特性。
大堂角落里的咖啡茶座。
“我另有事,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