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辜不知该气还是心疼,无法叹了口气,随即将她揪着被角的手拉过来,而另一只空出来的大手则揭开被子,往她小腹上摸去。
好巧不巧,这话本讲的恰是春秋分桃的故事。
卫灵公听后不但不降罪,反而还夸弥子瑕孝敬,犒赏有加。
不过经下人一提示,简锦倒是重视起来了,这几日都在燕王府待着,又与楚辜同进同吃,固然两人之间没有产生甚么事,但一个下人都敢当着她的面不满,申明外头的流言已到了不堪的境地。
下人浅笑道:“弥子瑕持美行凶,为人骄横,不懂和顺体贴,大哥色衰后被君王所弃,也属普通。”倒是话未几少,又接着问道,“公子不对劲这个故事,那可对劲第二本?”
薛定雪目送她远去,等人影没了才将脸颊上的吻痕擦拭洁净,眸子里鲜明暴露一抹轻视。
他一笑,陆无双便红了脸,靠近道:“你快跟我说说,刚才环境如何样?”
下人点头道:“是主子亲身挑的,公子可对劲?”
简锦望着他狼狈而走的背影,笑得肚子更疼了,半盏茶的工夫才见楚辜端着盆热水返来,他绞洁净帕子才擦拭她额头上的汗珠,神采如常,已瞧不出刚才落荒而逃的尴尬。
这话本翻了没两页,简锦就已没甚么兴趣,转过脸看这个办事的下人:“这些都是你挑的?”
他伸手把假面揭下来,暴露一张人面桃花的脸来,特别是一双长眉斜飞入鬓,衬得上面一双眼眸勾笑风骚,实在惹人眼。
下人不得已被逼出实话,却只感觉尴尬,略微嘲笑道:“公子想晓得,无妨亲身出去逛逛,转一圈返来自会有收成。”
“公子当真是……”下人没想到她这么坦白,一时惊奇地也不知该说甚么,虚虚一笑道,“当真是勇气可嘉。”
下人倒是晓得家丑不成传扬的事理,微微一笑道:“公子想多了,现在城内一片平和,并无任何喧哗。而在府内,我们这些做主子的都清清楚楚看在眼里,晓得公子和王爷的交谊非比平常,但王爷夙来珍惜羽毛,珍惜名声,也请公子站在朋友的角度上为王爷考虑一二。”
“你既是专门拿来这些话本,想必流言都是从中流散开,只怕现在不止这两个故事,内里另有更多的人在暗射王爷和我。”
简锦道:“如此荒唐的事不但没有人思疑,反而越闹越大,此中定有蹊跷,我又如何能坐视不管。现在你要做的,就是拿着这沓纸把流言止住。”
楚辜见她满头大汗,面色惨白,内心也是担忧,隔天就叫人把书房里的案牍都搬到她的屋内,这几日也与简锦同吃同住。
陆无双也不清楚此中细节,但既然是他说的,那也只能信他,当下点点头应下他这要求。
楚辜无法起来,不由发笑:“我问你的但是这件事?”
简锦略想了下,随即起家到书桌前,思忖好久才提笔写了几张纸,等足墨迹透干,她才尽数交到下人手里。
瞧清楚他脸上的假面还没有摘下,陆无双道:“这里没人,你的面具能够暴露来了。”
配角卫灵公是个驰名的昏君,四海诸国无不晓得,有日碰到一名叫弥子瑕的美女人,当即惊为天人,接回宫中各式宠嬖。
陆无双依偎在他怀里,柔声道:“薛郎,你待我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