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我行一听就明白了岳不群的意义,思忖半晌,只得道:“任某便以爱女发誓罢!”
半晌后,眼看着秘笈未曾着火,些许烟雾也已消逝,岳不群才放下心来,收回紫霞真气,却又忽觉手掌有异,低头一看,却见方才打仗过秘笈的手指皆已现出青黑之色,不由苦笑着运功压抑,“这是平局的节拍?”
任我行点头,却转而道:“只要你对华山的列祖列宗发誓便可!”
岳不群从怀中取出一本薄薄的书册,抖手扬了扬,反问道:“太极拳经呢?”
任我行略一游移,便即点头同意:“如此甚好!”两人都是妙手,对方扔秘笈的行动是真是假一目了然。并且此时二人相距三四丈远,如果本身扔了而对方未扔,却都有信心脱手敏捷抓回秘笈,倒也不怕对方不遵商定。
他晓得岳不群在秘笈上注有真气,却未推测岳不群的真气竟一分为二,以些许阳和真气附在秘笈大要,使得破空吼怒有声,而另一股擅于埋没的阴柔真气却悄悄暗藏在秘笈中夹着的钢针上。明显料准了他惊骇毁损秘笈,伸手去接时不会运足真气,仅是以些微真气刚好抵消大要的阳和真气,而内里的阴柔真气则持续催动钢针前刺,刹时扎进他真气消逝而毫无防备的掌心。
半晌之间,掌心已微现麻痒之感,溢出的血渍渐黑,任我行不由神采一变,立时运功压抑毒性,继而恨恨的盯了岳不群的背影一眼,回身敏捷拜别。
实际上,这也是岳不群第一次与任我行正面对决,而非之前的两次那样偷袭或反偷袭,还遮讳饰掩,一触即走,未能阐扬尽力。
在岳不群看来,这并非违背身为剑客的守则,或武者的庄严,而是忠厚的实施着剑客的信心,恰合剑法真意――正合奇胜,险中求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