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不忧道:“甚么削发不削发?仪琳师侄做不做尼姑,还不是定闲师姐一句话的事?” 说着给了不戒和尚一个眼色。
成不忧道:“纯属讹传……
成不忧道:“白板道兄切勿曲解,成某甚么也不晓得!
我是仪琳的师父,我不准她出家,她就不能出家!”
白板煞星哼哼道:“成道兄妙手腕,竟能让定闲那老尼姑开窍!
我如果回绝了岳师兄,不需全真教脱手,只消在嵩山派脱手时见死不救,我恒山一派怕是要血流成河,死伤殆尽了!”
没看几眼,定逸就神采愠怒,一拍椅子扶手,暴喝道:“岂有此理……岳师兄莫非不知仪琳是削发人么,怎会为令狐冲提亲?”
初时令狐冲未曾见过如此别具一格的剑法,无法步步后退,当然猜想冲虚老道的马脚很能够就在剑光圈的中间,但现在他既知冲虚身份,求胜之心不切,亦有为任盈盈捐躯之心,也就没有决计舍臂冒险一刺。
师姐不必介怀!”
定逸不信道:“衡山莫师兄如何会?……”
这还是成不忧第一次来恒山派驻地,见无色庵只前后两进,和修建宏伟的少林寺、武当紫霄宫、全真黄极宫、嵩山禅院相较,直如蝼蚁之比大象。
岂知此次与令狐冲比武没几招,就给迫得用出太极剑法,化出无数剑光圈,以守为攻。
成不忧拱手道:“小弟来的莽撞,尚岂三位师姐包涵!”
现在他受左冷禅之邀,与门徒青海一枭插手嵩山,弥补丁勉、陆柏、费彬的空缺。
定闲道:“贫尼传闻令狐师侄操行不端,且与魔教妖女牵涉不清,这……”
定逸满脸的肝火一滞,想起了刘正风金盆洗手时,嵩山派也是一声不吭就杀气腾腾的到了,几乎将刘正风灭门,当下郁结着说不出话。
没两日,武当山命令狐冲与冲虚道长比剑,并战而胜之的动静便不胫而走,变态的哄传天下,使得令狐冲与全真教声望大震,反之武当申明受损,亦不知冲虚老道是否悔怨的肠子都青了……
白板煞星道:“我们都是明白人,成道兄该当晓得鄙人去恒山做甚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