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我行一样听而不闻,视野紧舒展定珠帘后的东方不败,只见其一身高贵富丽的大红宫装,肤如凝脂,唇若涂丹,前胸隆起,仿佛一副风华绝代的美女模样。
公然,半晌后童百熊率先出去,身后跟着一男一女。
独一的启事就是,东方不败的武功已经到了某个诡秘难测的境地,竟可在无形中影响或节制银狐的心智……
任盈盈咬着嘴唇,神采木然的出了珠帘,跟着父亲往门口走,半途回顾看了一眼,只见东方不败仍自抚弄着小狐狸,烟视媚行,雍容华贵之处比起宫廷贵妇有过之而无不及,仿佛对于甚么恩仇、权势都再也不放在心上……
这在练就至阴至寒之寒冰真气的任我行来讲,的确不成设想,大感诡异之极。
齐丛答道:“只来了任我行、任盈盈父女。”
不过,任我行在武学上的成就非是杨莲亭那般见地陋劣的野门路可比。
童百熊领命而去,齐丛瞅了瞅东方不败怀里的小狐狸,又瞥了杨莲亭一眼,自顾自走到一侧靠墙的桌椅旁,在第二个坐位坐下。
老夫不得不平!”
杨莲亭带着一个娇俏侍女出去,对东方不败施礼过后,指着侍女双手所捧的笼子,殷勤道:“教主,部属派人从关外寻来一只银狐,还就教主笑纳!”
杨莲亭强忍着疼痛,神采模糊发青,清楚已为天赋阴气所伤,但还是勉强挤出些许笑容,“教主恕罪,恕罪……”
冬雪纷飞,一夜之间,千树万树梨花开,北国大地再度一片苍茫。
任盈盈神采顿时一片煞白,晓得东方不败看破了她的心机,这是直接堵住了她的话头,让她以后的豪情牌再也打不出来,更模糊点出,他不看好任我行的造反大业……
男人面庞端方,黑须黑发,披着暗黄锦袍,过来时龙行虎步,浑身自有一股霸道慑人的气质,杨莲亭并未见过,但想来恰是任我行,而那女子姿容绝世,天蓝衣裙,高雅中透着淡淡雍容,恰是杨莲亭曾经非常看不惯的任盈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