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其言语中毫不逞强,明显有十二分掌控使得李郎将只忠心于他,毫不会叛变。
宇文护本是冰寒的面庞顷刻扭曲起来,只觉太后纤纤玉掌所含的内劲浑厚之极,且摆布两掌的劲气截然相反,一者刚热之极,一者阴柔之极。
即便朕本日不将你贬官掳职,你终会拉着大周与你一道死无葬身之地!”
想了想,宇文邕俄然朗声道:“禁卫李郎将早已暗中投效朕,兄长即便冲出含仁殿,仍要陷身千百禁卫的围歼当中,绝无脱身之机……
两下劲气交击,密如一声。
率军伐齐,在洛阳城下丧师辱国,无功而返;
这也是宇文护勇于随便硬抗其别人的进犯,而将大半精力和功力集合在尤楚红身上的启事。
正在冒死的宇文护眼角抽了抽,强忍着才没用心喝骂,但是心中憋火,毕竟脱手暴躁了些许。
下一瞬,此事便成了实际,在“啪”的一声脆响中,长鞭前半截有力垂落。
四拳交代,空中两人齐齐触电般一颤。
反倒是将左手慎重置于身前微微摆动,模糊封死尤楚红的任何取巧进剑的线路,令她只能纯凭剑劲强攻硬打。
大小肤色不成比例的四只手掌接实,世人不忍直视的惨况没有呈现。
宇文护但觉整小我都要被两股劲力扯破普通,五脏六腑剧痛如绞,噗的一口鲜血狂喷而出,身形向后颠仆。(未完待续。)
宇文护终究色变,脱手一缓,被尤楚红一剑破开护体劲气和银丝宝甲,划伤左臂,忙不迭解除邪念,凝神聚气,持续迎战,怒骂道:“李安那玩忽职守的蠢货!”
宇文护背倚墙壁,越战越勇,固然身上的中衣已被破裂洁净,完整暴露银丝宝甲,且宝甲受损的划痕累累,但他仍垂垂向着殿门转移。
至于治国理政?
使矛者心头一惊,但现在绝非变招之机,只得将本是实而不虚的矛花化作虚真假实,不求有功,但求无过,只消拦住宇文护一瞬就好。
而久久拿不下他的尤楚红、独孤伽罗等人即使意志果断,也不免或多或少心生孔殷,守势暴躁。
独孤伽罗神采一变,那处恰是她在鞭身上暗中积储劲气的地点,若被指劲击中,长鞭便由灵蛇变死蛇,两息以内再没法像之前普通遥遥矫捷变招。
矮身避过独孤伽罗扫向他头颅的鞭稍以后,他仍不足力向右疾闪,直接以背心撞向持刀持剑二人。
“蓬!”
“呼!”
更让宇文邕目眦欲裂的是,本该庇护太后的‘裴矩’竟未在关头时候挺身而出,反倒是只学过粗浅内功的太后本身,怯生生的举起两只纤纤玉掌,推向腾空扑来的宇文护。
忽而眸子一转,他双手按向前面的椅背,本是梨木金漆的椅背竟无声无息的陷下去两个洞,容他手掌穿过,直抵太后叱奴氏柔嫩的后腰。
呵呵,李郎将最心疼的小儿子本日忽发怪病,上吐下泻,命垂一线,李郎将不顾军规,已经私行卸甲回家心疼儿子去啦!”
冷哼声中,宇文护广大的双手成爪抓向太后的双掌,三分内劲含而不吐,清楚是想抓活的。
宇文邕哈哈一笑,怡然自如道:“兄长果然了得,竟能等闲看破朕的小计俩!
同时肌肉虬结隆起,对于右边抢先袭来,骚*扰*性子的一刀一剑瞧也不瞧,仅是抬起灌满劲气的右肘随便一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