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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之轩一边掷骰子,一边摆手道:“普六茹兄放心,鄙人并非多嘴之人,何况此事陛下该把稳中稀有,却仍重用你,可见陛下既往不咎。
半晌后,道信大师从寺中来到亭中,落座后轻叹道:“方才收到动静,周军踏入齐地,长驱直入,进逼河阴大城(河南孟津东北,洛阳防备圈的核心城池之一)。
道信撇撇嘴,沉吟道:“我们如何行事,还得看宇文邕此后的行动,若他兼并北齐以后,持续毁寺禁佛,我等唯有……
独孤伽罗冷哼道:“裴将军此言何意?”
不怪两大将军闲极无聊,实在是北齐才从淮南兵败,大半水陆兵力现在仍集合在淮南,面对大周的打击,处于被动戍守状况,且调兵遣将还拖拖沓拉,底子未曾调派舰队来黄河阻截大周水军。
杨坚佳耦一齐惊诧,半晌后独孤伽罗才似笑非笑道:“静斋传人虽说出世修行,但是终归是要回山削发,遁入佛门……裴将军若想娶静斋传报酬妻,是否打错了算盘?”
石之轩拿起骰子,筹办残局,一边闲话道:“听闻普六茹兄少时曾在庵堂长大,不知是佛门哪一宗的师太如此有爱心?”
姻缘之事,谁也说不准,万一静斋传人见到鄙人,与鄙人密切*交*流以后,为鄙人的内涵和至心深深打动,再也舍不得削发了,鄙人不便能够抱得美人归了么?”
宇文邕还亲身下旨,整肃军纪,雄师沿路制止伐树、踩踏庄稼,违者军法处置……
帝心忽而道:“如果我们三个一向窝在北齐,恐怕那些人束手束脚,在宇文邕部下就更是不堪……
聪明大师双目缓缓展开,如梦初醒,喟然叹道:“暮鼓晨钟,何其空灵,可惜我二人正在为尘凡俗世苍茫头痛!”
杨坚不动声色道:“裴兄如何俄然问起此事?”
石之轩一手将桌上的象牙骨牌扒开,一手将一小堆银锭推到杨坚面前。
“陛下有旨,先登上城头者官升三级,赏令媛……”
聪明大师既不同意,也不反对,仿佛默许此议。
闻言,帝心面无神采,聪明则微微点头附和。
杨坚客气道:“承让,承让……”中间凑伙的两人是他家将,赶紧开端洗牌。
杨坚佳耦的脸颊一齐抽了抽,对视一眼,不由暴露一个气闷的神采――佛门根底损毁得太短长,相对应的对杨家的支撑可就更加有力。
帝心视线微阖,喃喃道:“如此魔念深重,越是雄才大略,就越不能坐视他一统天下!”
水军主帅座舰舱房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