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另一边,尽力一击无功的周老叹一样未能避开电射而至的尺许大赤色掌印,仅是勉强右手提气切中击散了小半个掌印,就给残剩的大半个赤色掌印没入胸膛。
但见他将铁球与锁链衔接处的寸许远圆柱用力扭转,收回罗纹摩擦的纤细声响,圆柱微微向内凸起,约莫九匝以后,再将圆柱向内狠狠一摁,但闻“咔嗒”一声机括脆响,仿佛内里的一个弹簧扣松开了。
“呱!”
与狼嚎普通无二的悠长声浪携着诡异颠簸滚滚分散开去,周遭数里清楚可闻,火线奔逃的邪极宗四人天然也听得一丝不落,但觉头皮发麻,有种大祸临头的预感。
深思好一会儿,石之轩终究恍然大悟――这四人与他的奴婢曹应龙在精力和蔼息上模糊然有着某些共通之处!
想来是向雨田破空而去后,没了魔种的弹压和节制,四人体内残存的邪异非常的魔种之力分散开来,完整融入并传染了他们的精力和真元,大大加强了他们的魔性和魔功。
“祝你们好运!”石之轩轻笑一声,眸光沉凝,总感觉这四人给他一各种似曾熟悉的古怪感受。
光影变幻,一袭青衫鲜明闪现。
面色古怪地嘀咕一句,石之轩顺手运气吸起地上的两个黑铁半球,将之重新组分解链子球,飘但是去。
或许,尤鸟倦等四人是向雨田在此世最后一批实验品中的佼佼者,才会被他冠以驰名无实的弟子称呼,临时充当邪极宗的传人。
恍忽间,他本已细弱的手快速胀大近半,色彩转红,隔空一掌朝石之轩劈去。
同一时候,尤鸟倦的独脚铜人、丁九重的巨型铁叉亦扯破氛围,携着凶悍劲力别离袭向石之轩摆布两侧。
尤鸟倦和丁九重竭力盘腿而坐,稳住内息,不约而同地低头扒开胸**前**衣衿,但见膻中穴气窍处的皮肤上仅余一个针眼儿大小的银点,看似滴血未流,连皮肉伤都算不上。
不过,铁舍利本就不是纯真的作为兵器,其另一个封藏邪帝舍利的容器感化竟跟着向雨田这老古玩而一向持续至今。
两下异响密如一声。
在邪极宗四人惊奇不定的目光中,铁球一时候“咔嗒”脆响个不断。
难怪四人厥后愈发险恶狡猾、残暴暴戾,还都能跻身魔门妙手里的佼佼者,不是宗师就是一流顶尖。
不怪石之轩心头嘀咕,犹疑不定,而是他自忖与向雨田乃是同类人,深知其极度自我,傲视天下,又安闲不拘,视众生为无物的邪异赋性。
金环真会心,强忍浑身魔气逆乱的锥心痛苦,目光幽怨道:“久闻花间传人无不是怜香惜玉之人,妾身只不过开个打趣,公子何必狠下毒手?”
电光火石间,石之轩左手的赤色掌影甫一打仗【赤手魔功】腥臭滚热的掌风,不但没有像周老叹预猜中那样轰然硬撼,反而如长鲸吸水般将【赤手魔功】的腥热掌风吞得一丝不剩。
在独脚铜人砸空之时,尤鸟倦立知不妙,但这一击蓄势太狠,无处着力不但令他难受得几欲喷血,更让他全部身形都呆滞了一瞬,佛门大露。
“噗!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