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近前,齐丛看清来人,乃是东方不败部下一个姓侯的坛主,他便抢先呼道:“侯兄弟,向问天跑了,你快让人守住这里,咱俩下崖去追!”
向问天本来不想走,但在傍晚就发明,教主寝居外多了好几倍的保卫,层层包抄,连只鸟都飞不出来。他想求见教主,可保卫出来通报后,不一会儿就返来奉告他,教主正在潜修内功,得空访问任何人,并且保卫们看着他的目光极其不善,仿佛他一有异动,就会立即将他拿下。
各处保卫的火把齐齐一震,随即平复下来,仍旧一动不动,不敢擅离职守,而那巡查队倒是立时加快奔来。
“是是……”穆柯应偌,随后看向刘长老,问道:“解药药方咱俩一人一半,我的是前半部,你的是后半部,你就直接说吧,我记取!”
看也不看伏地断气的刘长老,他目光闪动着诡异的神采,施施然出了屋子。
不过,这刘长老不愧是任我行的贴身亲信,骨头硬极,愣是挺住煎熬,毫不松口。
岳不群一身黑衣劲装,跟着海东青的指引,来到黑木崖后背的绳索下,正要攀附而上,却见绳索不住闲逛,仿佛有人正顺着绳索下来,赶紧退后躲到崖壁另一旁。
待得两个身影落了地,岳不群目中精芒内敛,已是认出了丛不弃,模糊闻声二人嘀咕着追踪向问天的逃窜线路。心机一转,岳不群差未几就晓得了几分本相,一向比及二人远去,他才发挥绝妙轻功,顺着崖壁飞身而上,好久一口真气将尽,才在稍稍在绳索上借力,换气持续升腾。
再次查抄了一番绳索,向问天回身四周张望,并未发明有巡查之人过来,便提气轻身,从雕栏上一翻而过,顺着绳索滑落而下。
穆柯一边听着,一边眯着眼思考,嘴里还冷静念叨着些甚么,好一会儿才抚须道:“药方没错……”转而对齐丛道:“齐坛主,老朽这就去处东方教主禀报……”
看着穆柯走远,齐丛一回身就见到刘长老期盼的目光,好似俄然想起甚么,一拍本身脑门道:“哎呀……忘了跟你说了,东方教主对你之前的无礼极其不悦,命我送你一程……”说着在刘长老惊骇的眼神中,猛地一掌拍在他的额头。
齐丛嘿嘿一笑,“看来我这断脉点穴手练得不到家,那就尝尝分筋错骨手……”说着上前双爪扣住刘长老的左臂,一捏一拧又一推。但闻骨节噼啪声不断于耳,刘长老左臂抽搐着,面庞垂垂扭曲,忍不住冷哼出声。
刘长老深吸两口气,勉强呵呵不屑道:“狗崽子,黔驴技穷了吧,想让爷爷服软,你还得回家多吃几年奶!”
齐丛心下一揣摩,暗道:难怪向问天能够混到光亮右使的高位,还真是一号人物,见机不妙,立马开溜,都说他对老任如何如何死忠,关头时候还不是不声不响就弃老任而去……
齐丛神采一变,继而俄然大喊道:“快来人啊……向问天跑了!”
黑木崖的舆图他早已从齐丛处获得,并牢服膺在内心,现在就遵循舆图,直奔教主闭关处而去。
如此一来,向问天如何还不晓得局势已去?固然他不惧那些保卫,但也很清楚,只要他脱手硬闯,隐在暗处的诸多妙手立时就会出来围杀他,乃至东方不败也会亲身脱手击杀他。没有过量踌躇,向问天就决定先行逃离黑木崖,保存本身,以图后效。不过,高低黑木崖的通道由东方不败麾下的妙手把持,强闯不大可行,他才趁着保卫松弛,在夜色保护之下,冒险以绳索从千丈绝壁上滑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