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即,有一名耶律部的男人疾步走进了王帐。
但是,耶律康德全然打着萧北梦的灯号,完颜部和慕容部的不满只会针对萧北梦,针对学宫。
嘉元之乱之初,圣朝不究查我漠北三部不战而逃的罪恶,全赖学宫在此中替我们三部调停,漠北三部始终感念学宫恩德。
“学宫乃是天下第一学府,如果我耶律部能有后辈俊才被学宫看中,这是我们耶律部的高傲。”
耶律康德哈哈一笑,道:“我昨夜已经派人前去完颜部和慕容部,让两部的年青才俊都聚到我们耶律部来,插手五天以后的宣导会。
耶律康德又劝萧北梦喝下两碗马奶酒,才安排人引领萧北梦拜别,带他去到了离着王帐不算太远的一处帐篷当中歇下。
如果萧北梦方才所说,是内心话,耶律康德对萧北梦的印象天然会大打扣头,不会将南北相通的但愿放在萧北梦的身上。如此没有大局观,难成大事。
萧北梦预感到,五天后的宣导会,能够会有两种环境呈现:第一,完颜部和慕容部不会派人来参与;第二,完颜部和慕容部的人会当众向萧北梦发难。
萧特席将来如果入主南寒,我耶律部愿与南寒结为百世盟友,同进同退。”
萧北梦微微一笑,道:“如有需求,必然不会与耶律可汗客气。”
萧北梦端起碗,再次敬酒。
“耶律可汗的发起当然诱人,但当今之大漠,葫芦口以北另有虎视眈眈的黑沙人,他们才是最大的仇敌,如果不将他们给完整摈除出大漠,进可攻退可守之势并不安定。”萧北梦悄悄出声。
萧北梦哈哈一笑,道:“耶律可汗厚爱,萧北梦感激不尽。此际我乃是学宫特席,便先只说学宫之事。他日萧北梦真能执掌南寒,再来与可汗说南北之事。”
耶律康德微微一笑,道:“你以为将来执掌南寒的会是萧鹰扬,而非萧北梦?”
“大汗,你有如此心机,完颜昭和慕容威天然也会有如此筹算。”赵琦的语气带着提示的意味。
有人说着说着,就谈到了天顺,调侃天顺皇朝与圣朝一比,的确就是缩头乌龟,只晓得构筑大城,不敢光复大漠。
翌日,天气微明。
耶律康德点了点头,眼神发亮地说道:“我们双头押注,总能押中一头。如果能和南寒缔盟,我们耶律部便能一举慑服完颜部和慕容部。”
“萧特席,此事本来是要跟你筹议一番的,不过,昨晚你喝得太多,已经睡下,便没有去打搅。
现在已非圣朝之时,学宫的震慑较着减弱。耶律康德给萧北梦挖了坑,并且是明目张胆。
不过,不管他们来不来,耶律康德也要先把遮阳棚给搭建起来,不能失了礼数。
“大汗,此事不与萧北梦商讨一下么?”赵琦皱起了眉头。
届时,三部的年彼苍骄们济济一堂,好不热烈,大漠之上,好久没有如此盛况了。”
酒过三巡,萧北梦在耶律部几十位男女头领的轮番轰炸之下,已经有了醉态,王帐中的氛围也随之高涨起来。
现在,萧北梦成了学宫特席,并且近年来的表示,也让很多的南寒人窜改了对他的印象。
“你现在是以学宫特席的身份,还是以南寒王宗子的身份在问这个题目?”耶律康德的脸上带着浅浅的笑意。
如果有冲犯的处所,还请特席包涵。”耶律康德从速接了一句,不管萧北梦是至心还是冒充,先表达一下歉意,总不会出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