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可谓是娉婷十五胜天仙,白日嫦娥旱地莲。那边闲教鹦鹉语,碧纱窗下绣床前。
现在的罗刹寺大雄宝殿里,不是和尚们诵经的时候,和尚是一个都没有,倒有两个穿戴道袍的老者,一白一灰,看他们的面庞是八分类似,白袍老道转动了供台上的第三个供盘三圈,一道暗门幽幽的开在他们的脚下,他们二人撩起袍子,便低头钻了出来,待二人出来以后,暗门又被缓缓的关上了。
“也只好按你说的做了。”赵香儿顿了顿,“十四,我和少爷去司空少爷的马车上拿回川资,行李,你去同司空少爷告别。费事人家一起,也不美意义一向费事下去了。”
赵十四拉过赵香儿“香香姐,要不我们先在镇上找家堆栈住着,七日以后在来,在伏罪司眼皮子底下,应当不会有事的。”
“伤敌一千,自损八百,没用,亏你还是司空府的人。”司空一马肉嘟嘟的小脸上摆出了当真的神采,倒也是一板一眼,很有几分敬爱。
“本来是是非双相的二位国师啊,两位施主,内里请,大司马夫人和小司马在恭候多时了。”这和尚倒是笑,却也不展开眼。
侍从扶着赵十四,等候着司空一马的叮咛,“带走,带去罗刹寺。”
“各位客人,远道而来,有失远迎,请恕我们待客不周,但家门遭此不幸,无法只得逃命报官,求小少爷不要难堪我们。”赵香儿估摸着这个孩子八成是懂礼之人,句句冲着礼去,想必不在会难堪他们了吧。
司空一马的小脸上眉色一皱,对侍从叮咛到“赶走,不要灭口,务必让他们晓得人在我的手里。”
伏罪山庄的大门是没有看管,进了门却有堵墙,墙上刻着大字“无事私闯者死”,这里果然是最高法律之处,不得容人鄙视。绕过了墙才瞥见两个穿官服的带刀侍卫。
不一会车顶上的打斗声听不见了,侍从返来了,但从他的肩胛看到了带血的陈迹,“部属已击退柴如狼,柴如狼腹部中剑,每个十天半个月不敢出来放肆。”侍从略微带着对劲的神情。
“部属知错。”侍从面色尴尬,作揖以后,退回马车棚外。
马车是大朝晨进的雍舫城,行至伏罪山庄外的行人道前的停了下来,一行人上马步行,据北朝国律法,伏罪山庄外的罚罪大道不得车驾马行,任何人都不得例外,就算北朝王来了也是如此。
灰袍子作揖说道“鄙人张是相。”
“是,部属服从!”侍从握刀受命而去,不一会,听到马车棚顶上有脚踩的咚咚声,很较着是有人在车顶上打斗,打斗之人刀剑相碰声断不断耳,赵香儿和赵权顿时惊骇的伸直在一起。
里门有一条窄窄的暗道,黑幽幽的,绝顶到时有一盏明灯,灯下有个和尚在打坐,眼睛都没展开,就发问“来者何人?”
白袍子也揖了揖说道“鄙人张非相。”
马车在内里看来俭朴无华,但内里却别有洞天,几案上点着蜡烛,蜡烛照亮了搁在一旁的棋盘,朝里处看,是一张铺着绣花被子的小床,一看就是这个司马少爷的,床边两个小马扎一看就是给两个侍从筹办的,赵香儿一行三人来了以后显得狭小很多。
罚罪大道两侧都塑有石像,是北朝国建国来史上的八大罪人,石像都齐刷刷的跪着,神情都成忏悔状,两个石像之间隔开十步的间隔,走到罚罪大道的绝顶,昂首便瞥见了伏罪山庄四个明晃晃的大字,摆布两边的牌匾上别离凿着“惩恶扬善”和“吾辈之职”八个大字,不由得让人寂然起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