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可真是给我长脸了。”
“不是我的血。”阿善太累了,高度集合精力后体力耗损过大,她现在就连说话的声音都软绵绵的没甚么力量。
“如何回事?”容羡面无神采的扫了眼被精卫守住的房门,刺客进府时他刚好分开,坐在马车内那刹时的疼痛感几近让他堵塞,很明显府内是出了大事,这大事还和阿善有关。
他还觉得她袖子上的那片血迹是她本身的,正要撸起来检察,阿善就对他摇了点头。
白衣刺客形如鬼怪,他侵入南安王府时身染异香,靠近他的人皆会堕入昏倒。
阿善摇了点头,抬起本身染满鲜血的手掌,红色的液体沿着她的指缝蜿蜒而下,已经深切到袖口中。